两军阵前,四员猛将捉对厮杀。EZ晓税徃 庚芯嶵哙
是双枪并举,又刀斧相交。
只把两军将士看得目不转睛,只恨爹妈少生了两只眼,竟不能将两处决斗尽皆纳入眼中。
“猛将兄,以阁下之见,孰胜孰负?”
赵林自来熟的拍了拍许褚的肩膀,嘴上这般询问,双眼却暗中在曹军阵中巡视。
“方才战了五十合,如何能瞧出来?莫要问俺,俺也不知。”
赵林有些失望的收回视线,又问道:
“猛将兄,听闻昔日潼关之战,兄赤膊与马孟起大战三百余合,不分胜负,此事果真?”
许褚瓮声道:“再战百合,我必能一刀砍死他。”
赵林连连颔首,轻咳一声,言道:
“猛将兄魁梧雄壮,那马孟起怎会是猛将兄的对手。”
话音刚落,许褚忽转头目视赵林,瓮声道:
“你休要哄骗于我!”
赵林闻言,心头一跳,急道:
“咳猛将兄!小弟何曾哄骗于你?”
许褚道:“俺自能分辨是真是假,汝若再多言,便不等他们分出胜负,先与俺大战一场!”
赵林语塞,只得讪讪一笑,却又不甘心的回头去看曹军阵中。
“邪门了,他怎么知道我骗他的?
那边也知道我咳嗽的毛病了?
真见鬼
话说,那军师到底是谁?
难道今日不曾随军来此?”
双眼四处乱瞧,偶尔与曹军将士对视,互相点头致意。,E~Z/小/说`网+ `更~新*最`全*
时刘备与数人立于敌楼之上,见赵林不在自家阵前,却跑到曹军那边,皆面露震惊之色。
孟达见状,进言道:“主公,赵柏轩投曹军去也!”
刘备闻言,回头狠狠瞪了一眼,斥道:
“休要搬弄口舌!”
孟达被斥责,讪讪而退。
再看厮杀中的四人。
真个是棋逢对手,将遇良才。
这边夏侯渊时而枪作棍使,时而大力捅刺,刚猛非常。
张合却是不慌不忙,拦拿扎信手拈来,化解攻势顺带反击。
二人兜马转着圈的厮杀,你来我往,招式流畅,极具观赏性。
那边徐晃与庞德却是另一般景象。
大斧与长刀交击,“档!”的一声。
二人手臂俱是一震,却各自咬牙,强提一口气,继续劈砍。
又是一声金铁交击。
叫旁人瞧不出二人武艺高低,却腹诽道二人打铁会是一把好手。
大斧与长刀皆是重兵器,非力大之人不可用。
二人并非不精通招式,而是重兵挥舞,讲究一个蓄势而起,顺势而为。
好比后世的链球,起势须大力拖拽,但抛不远。芯捖夲鉮栈 首发
只有顺势而为,借助惯性和离心力甩个三五圈,方能投出最长的距离。
大刀与大斧亦是同理。
重兵起手蓄势,等闲之人不敢硬接,只得躲避。
重兵则击在空处,却被顺势加力,画出一个圈来,威力倍增。
二人皆是武艺精湛之辈,见对方蓄力起势,便以重兵硬生生接下,叫对方无法顺势而为。
如此,招式自然不能连绵不绝,只得重新蓄势而起。
两处厮杀皆是精彩至极。
两边将士也瞧得是热血沸腾,呐喊助威之声此起彼伏。
刘备军却是占了锣鼓号角的便宜,直盖过了曹军的助威之声。
“汝且回阵取了兵器,与某家做过一场!”
赵林正下马与一曹军牙将攀谈之时,许褚忽大声呼喊道。
赵林闻言,奇曰:“猛将兄何必着急?
待他们分出胜负,你我二人再切磋不迟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