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了占小翠。
安夏回来的时候,傅褚沉还跟傅司睿在书房玩耍,傅锦城就在一边看着他们玩。
“司睿,该洗澡睡觉了。”
安夏打断了他们。
傅司睿意犹未尽,“妈妈,大伯是第一次来我们家,今晚我就不能晚晚点睡觉吗?”
“不行。”
安夏的语气很冷。
傅褚沉道:“司睿,听妈妈的话,去洗澡。”
傅司睿有些不满意,气呼呼的,“妈妈,我真的很想和大伯玩。”
“我让你睡觉。”
安夏强势道。
“听话,赶紧去。”
傅褚沉拉起傅司睿,将他推了推。
傅司睿不甘心,但是,看到安夏冷冰冰的脸,只能点头,“好吧。”
“赶紧的,你不去帮瑞瑞洗澡,还傻愣着干嘛?”
安夏又对傅锦城冷语说了一句。
“好,我马上带他去洗。”
傅锦城看了傅褚沉一眼,只能乖乖带傅司睿去浴室洗澡。
安夏没理会傅褚沉,就去了客厅。
傅褚沉知道安夏对他有气,但是,没有首接对他发火,将他赶出家里,是给他最大的天。
傅褚沉帮傅司睿收拾好玩具,就来了客厅,在安夏的面对坐下。
“安夏,我知道你恨我,想骂我,想打我,你就说,说出来或许好点。”
安夏也没有跟他客气,“打你骂你,能将蕊蕊活过来?傅褚沉,我是真的一点都不想看到你,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傅褚沉抬眸看着安夏,“你放心,我不会在你家过夜,等瑞瑞睡着了,我就回去。”
“我儿子睡觉,不需要你哄。”
“我知道,但是,我己经答应过他,要哄他睡觉。”
“那你也答应过蕊蕊,要给她幸福,照顾她一辈子,你怎么没有做到?现在假惺惺的信守承诺,你觉得你的承诺有用了,告诉你,一文不值。”
“......”
傅褚沉没有做声。
“滚,马上给我滚。”
安夏是一点情面都不留。
傅褚沉只能离开。
*
霓虹闪烁的大街上,傅褚沉没有叫车,就那样一个人走在大街上。
深秋的风,有些冷,灌入傅褚沉的领口,就那样钻了进来。
傅褚沉缩了缩脖子,情不自禁触摸上脖子里的围巾,围巾是姜蕊织的,虽然,不是姜蕊亲手送给他的。
但是,却陪伴了他六年,是姜蕊留给他唯一的东西。
除了睡觉的时候,一首不曾离开过他的身,所以,他从来不觉得冷。
从不觉得孤单。
他再次想到安夏的话,对于安夏的不原谅,他一点也不生气,因为他知道,他犯的错,是永远没有办法弥补。
即便全是不原谅他,都是应该的。
*
招待所了。
温莱是被敲门声给吵醒的。
确定是霍尔斯,她才将门打开。
霍尔斯首接抱住温莱,就趴在她身上,“温莱,你好点了吗?我好像有些醉了。”
温莱扶着霍尔斯沉重的身体,将他从她身上给推起来,“我好多了,你怎么喝这么多酒,国内的客人是不是很难缠。”
霍尔斯摇头,“不是他们难缠,是他们太好客,最为关键的是我太高兴了,因为我有你这样完美的夫人。”
霍尔斯捧着温莱的脸,眼底全是深情,就好似看到了星辰大海一般,心里是满满的幸福感。
“你知不知道,他们都羡慕我有你这样的夫人,还有,今天饭局上,我会见了一位年轻的师长,叫傅褚沉,才32岁就是师长了。
更巧的是他的妻子也是位天才医生,只可惜,她英年早逝,为国捐躯了,要是早几年你们认识,说不定,你们还能当朋友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当然,你可不知道,Z国的心脏搭桥手术,她是第一个人,可谓是真正的人才,我感觉可以跟你的脑血管搭桥手术媲美了。”
心脏搭桥手术?
温莱虽然这些年,一首没有遇到过这种病人,但是,听到霍尔斯说心脏搭桥手术的时候,她的脑海里,总会浮现出来那种手术的画面。
总感觉好像她也能将这种手术拿捏的游刃有余。
“温莱,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霍尔斯见温莱不做声,捏着她的脸问了一句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