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了,“你要是再说这种话,请离开我的病房。”
养母让傅褚沉过来,是负责她的安全,并非是让说这些话,让他们回忆过去的。
傅褚沉也就是借题发挥,故意提了以前的事,见温莱没有想听的意思,傅褚沉只能压下内心的那份澎湃。
“我是军人,必须服从命令,负责你的安全,不仅仅是你母亲的意思,还有我们国家军方司令的命令,所以,温莱女士,我不会离开。
当然,你不爱听的话,从现在开始,我也不会说。”
傅褚沉有想要跟温莱在一起养病的意思,自然就付诸了行动,他找人搬来了病房,索性跟温莱在一个病房里打针吃药治疗。
傅褚沉是男人,一首给人的印象都是强硬的钢铁硬汉,可是,偏偏钢铁硬汉在打针的时候很害怕。
上次胃出血一首在打点滴,这次不用打点滴的时候,还安排了针剂。
可是,在护士来给傅褚沉打针剂的时候,他很是抗拒。
“药,把这个换成药我吃。”
“先生,要是能换成药,何必给你安排针剂,赶紧的,把裤子脱了,我打完还要去其他病房打针。”
“不,这个我不打。”
傅褚沉一脸抗拒的表情,看到护士手里那长长的枕头,觉得浑身的绒毛都是抗拒。
“哈哈,你不会是害怕打针吧,大男人,要是上战场的人,居然害怕小小的针?”
当着温莱的面,被说出自己的弱点,傅褚沉觉得很丢人。
“我没有害怕打针,你们不要胡说。”
“那你把屁股坐那么严实干嘛?还不赶紧脱裤子,让我们给你打针。”
推着推车的护士,也说出不满的话。
“我这叫洁身自好,男女授受不亲,除非我夫人,否则,任何女人都不准看我屁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