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会后,林安安扶着腰起身时,后腰传来的酸胀让她不自觉皱了下眉。`h/u~l¨i*a!n^b!o′o-k?.^c+o_m-
楚明舟不知何时等在门外,立刻上前扶住她的手肘,“怎么样?”
“我没事,而且心情非常好!这次能让南欧团队低着头出去,我所做的一切就都值得。”
林安安倚着他,把大半重量都压在了他手上,顿时觉得舒服多了。
看着走廊尽头炊事班升起的炊烟,林安安突然想起会议桌上那封被揉皱的加急电报,“不过看到他们的灾情照片时……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。”
楚明舟轻嗯了一声,安慰道:“别想太多。就像你说的,咱们守住底线,对朋友不失善意,对敌人毫不畏惧。”
家门口,楚明宇正爬梯子挂灯笼,梯子下还放着几个小彩灯,做得都格外精致。
大红灯笼一挂上,金黄的穗子在寒风中摇晃,衬着周边的一片雪白,别提多好看了。
见到林安安两人回来,小家伙忙招手道:“嫂子!你看这灯笼是不是很好看?我还要把彩灯挂到侧边的屋檐下,挂完以后,咱们家肯定是军区大院最漂亮的房子了。”
“好看,小宇可真棒啊!子淮你扶稳了,让他下梯子小心些。”
在楚明宇身后,杜鹃正往窗户上贴窗花,剪纸的龙飞凤舞栩栩如生。′k!a-n!s`h′u^c_h¢i,./c+o\m¢
林安安一进院子,就闻到了厨房里飘出来的香甜。
楚明兰系着围裙探出头,“嫂子,我做了八宝饭,子淮哥说你昨天还在念叨,我就按着婶婶教我的法子试了试,保准好吃!”
“诶,好嘞,谢谢小兰。”
路过林子淮时,林安安朝他抬了抬下巴,“子淮也有心了。”
林子淮耳根泛红,忙用袖口蹭了蹭鼻尖:“姐,你就别打趣我了,妈在电话里还叮嘱我照顾你呢!”
话虽这么说,林安安却是心里清楚的,这弟弟算是真变好了,也不枉费她饶了那么大的圈子,把人往正道上引。
楚明舟扶着林安安去洗了个手,就往正厅去了。
正厅的门楣上,也被贴上了小春联,“春临大地百花艳,节至人间万象新”,看着特别喜气。
等饭的空隙,楚明舟就陪着林安安聊天。
他很清楚,自家小媳妇此时心情正好,就凭她舌战群儒的丰功伟绩,硬是为西北军区挣来那么大的好处,是该夸的。
“安安,你语言天赋那么好,是大学学的吗?”
林安安一顿!
楚明舟本就话不多,此时只想起个话头,夸夸她厉害,没想到问到了点子上……
原主的确是很聪明且很有才华的女同志,但原主只是英语还不错,其余语言可能有机会听过、或者看过书,论精通,那当然是不可能的。o¨%兰-e*兰ˉ?文?学? £}-最!新e章??节¤o更+新2#?快|(
且七十年代局限性太大,她根本没条件学。
林安安抿了抿唇,开口是早就想好的说辞,“嗯,算是吧,不过我更多的是自学。我天生对语言敏感,所以学起来比一般人快很多。”
楚明舟听后也没多想,给她倒了杯水,“安安,你特别厉害,也多亏了你的努力。”
林安安点了点头,没想在这话题上多停留,“你说南欧那群人被我们压得那么厉害,会不会不服气?等他那边灾情过去,会秋后算账吗?”
“怕什么,他们要是敢不服气,我军的枪炮可不长眼。”
林安安听他那么说,笑得眼睛弯了弯,“是,我男人才是最厉害的,我才不怕!以后但凡有洋鬼子敢威胁我们华国人,我就怼回去!”
楚明舟眸底也含着笑,“嗯,怎么痛快怎么来,出事我给你兜着。”
林子淮和杜鹃干完活,也洗了手进来。
趁杜鹃在,林安安忙拿出茶几底下的本子,“杜鹃,这是定亲要用的东西,你看看还缺什么不?”
“啊?”杜鹃抬起头,摆摆手“不缺的,安安姐安排就好了。”
林子淮从林安安手上接过本子,塞到她手里,“姐让你看你就看,缺什么就吱声,让她给你安排上。”
杜鹃被闹了个大红脸,低头翻起本子来,“很好了,安安姐安排的都好。”
“那是,我姐对你可上心了,东西都挑最好的,生怕委屈了你,看得我都嫉妒了!”林子淮剥了两颗瓜子丢进嘴里,说着讨巧的话。
“定亲的上门礼是年二十六送去杜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