祯帝当然也知道皇子们大了,心思活络起来也是在所难免的事。~x!t¨x′x-s′.~c^o,m*
但是争夺储君之位一旦和通敌叛国的事情联合起来,那么,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祯帝也不会随意放过。
从坐上这个皇位开始,祯帝就知道,自己得先是这一国之君,才是自己。
“你去好好查一查老三与虞家的事,至于你说的,暂且先不着急,再等两天。”
“是,臣明白。”
“对了,那个小丫头在你府上修养的如何了?”
祯帝说的是明昭。
谢羡予一脸严肃:“人虽然是醒了,但是大夫说情况很不妙,随时都可能再度昏厥。”
“这么严重?”祯帝深深拧眉:“那丫头也是个倒霉可怜的,回头朕让人再送些补品到你府上,你尽心照顾着些。”
“陛下放心,父王已经收她做义女,现在的明昭是臣的妹妹,臣自当尽心尽力照顾着。”
祯帝点了点头:“你父王他……近来可好。”
“父王还是老样子,整天喝茶品茗。”
祯帝笑了:“朕的兄弟里就属他最自在了,改天让你父王进宫来陪陪朕,朕也有好些日子没同他一起下棋了。*0$??0-小§说¤:网eˉ~ t#已t£`发£]布?~最¤新*?-章3<节?.”
谢羡予应了声是,退出了大殿。
人走了没多久,外头的内侍便恭敬的进来传话:“启禀陛下,方才谢世子出了大殿没多久,就被太后娘娘召了去?”
祯帝批阅奏折的手一顿,笔尖的墨水滴落在奏折上,瞬间晕开一道深灰色的痕迹。
“可知道太后为什么要召见他?”
内侍摇头:“奴才不知,太后娘娘已经许久不曾出宫了,上次派人出来还是因为文休公主在太后宫门口跪了两天,太后不忍心才出手干预的。”
“不过太后心慈仁厚,想来是听说了明昭县主的事情,所以想传世子爷去问问?”内侍也不过随意猜测。
祯帝沉吟片刻:“太后难得传人进宫,朕也不便打扰,你只让谢羡予离开后再到这里来一趟做事。”
内侍了然,就知道陛下一定会过问的。
不过也是奇怪,太后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想见世子了?
明昭人在王府躺着,宫里的赏赐就又送了出来,这一回都是些千金难寻的补品,什么百年一见的雪灵芝,二百年年头的人参之类,已经将一张圆桌子堆的放不下。*l_a~n!l^a?n,g?u*o`j′i^.?c~o-m+
明昭想起身谢恩,内侍吓的忙摆手:“县主还是好好养伤吧,就不必起来谢恩了,这是陛下的意思,奴才瞧着现主的脸色不大好,可要好好将养着,您可是咱们大朝百姓的恩人啊,您要是出了这什么事儿,外头的百姓也担心着呢。”
“公公过誉了,我不过是承蒙陛下恩德罢了,还劳烦公公辛苦从宫里出来一趟,请喝杯茶吧。”
芙蓉十分有眼力见的奉上一杯热茶,顺带着还有一袋银子。
这是谢羡予教给他的。
这些能传话的内侍太监们可都是陛下的人,对他们好,说不准有朝一日就能帮上自己的忙。
内侍得了一袋银子还不忘掂量掂量,分量十足,顿时笑开了花:“咱家还有事情要办,就不打扰县主休息了,那咱家,这就告退了?”
“公公慢走,芙蓉,替我送一送公公。”
“哎呦,县主真是客气了。”
客套寒暄之后,芙蓉还是亲自把人送到了王府门口,这一送不要紧,目送着内侍离开王府,她站在门口,目光跳过人群,看到不远处正对着她招手的少女。
芙蓉愣了愣这位姑娘她曾经在琼花宴上见过,好像是姓温。
温泠泠穿过人群走到芙蓉身前:“县主的身子如何了,先前我下了两次拜帖,也不见有回话,所以今天就只好来打扰了,没想到正巧碰到你,我今日特意备了一些薄礼来探望信主,不知可否方便。”
温泠泠穿着一身粉衣,衬的她人面桃花十分娇俏,身后跟着两个丫头,提着一些像是药材还是旁的,芙蓉还没说什么呢,温泠泠就已经越过了她去往王府里走。
而且完全没有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:“我方才瞧见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应当是宫里的人吧,县主可真是好福气,陛下对她当真是重视呀,怕是宫里头的公主们也赶不上了。”
“怎么会,我们县只不过是侥幸罢了,怎么能和公主们相比呢。”
“我不过随口一说,你别紧张。”
这还是温泠泠第一次踏入王府,他父亲的官职不低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