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空洞取代。

发生了什么？

为什么……会感觉如此陌生？

为什么……看着她惊惶含泪的眼睛，红肿诱人的唇瓣......

心中那汹涌的爱意和渴望，竟轰然崩塌，消失得无影无踪？

他依旧看着她，目光深沉。

仿佛有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，在刚才那个激烈的吻中，被硬生生地从他体内剥离了出去。

江晚卿敏锐地察觉到了他骤然的变化。

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炽热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更加心慌的，疏离。

他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暗芒，让她感到万分不安。

“陛下……？”她捂着唇，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。

萧祁没有回答。

他缓缓收回了僵在半空的手，指腹无意识地捻了捻，仿佛在确认什么。

他站直了身体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，那目光复杂难辨。

内室，炭火依旧噼啪作响，药味弥漫，但某种东西，已然彻底改变。

兰曦公主下在萧祁身上的情蛊，带着那份炽热汹涌的“爱意”，经过那个激烈的吻，悄然转移到了江晚卿的身上。

留下的，只有帝王冰冷的审视，和一个女子茫然无措的惊惶。

江晚卿被他这骤然冷却的目光看得心头发紧。

萧祁不再停留。

甚至都没有再看向江晚卿一眼，倏然转身，大步朝着门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