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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子平整的铺着,昨晚像是没在床上睡,只有阳台上放了一杯花茶。
看到窗户开着的那一瞬间,沈砚舟眼前都暗了一下,三步并做两步跨上阳台,探头往下看。
这个楼高完全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楼草坪。
什么都没有。
他狠狠松了一口气,然后继续往另一个方向找。
只剩一个浴室。
门是关着的。
沈砚舟走过去的步子越来越大,一把拧开门。
入目一片腥红的瞬间,沈砚舟眼前是模糊的,所有呼吸的入口似乎都被屏蔽了,没有出口的疼痛在一瞬间放大,全身蹿涌。
时卿看着沈砚舟在开门的下一秒跪到了地上,然后几乎是连滚带爬、脚步不稳地跌撞进去。
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,出来的时候沈砚舟的步子却又异常的稳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