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瑞也说道:“陛下,杀戮太重并非好事,王祖嫡就是夷灭其三族,不足以彰其恶,但杀一王祖嫡何其容易,外间之编排,就是太祖、成祖这般雄主,尚且受困于此,陛下三思啊!”
李春芳也出来劝说朱载坖,朱载坖自己也很清楚,这些文人最可怕的就是他们手中的笔,比锦衣卫手里的刀还可怕,可以颠倒黑白,混淆忠奸,所以朱载坖一首都很清楚,诛心远比杀人重要。
朱载坖拿着三法司会审的结果问道:“那卿等认为,这样王祖嫡就会感恩于朕吗?”
这下轮到这帮重臣们无话可说了,王祖嫡怎么可能感念朱载坖不杀之恩,朱载坖将他从翰苑菁华,储相之尊打落凡尘,他会感恩朱载坖不杀之恩吗?他只会对朱载坖恨之入骨,用自己的笔把朱载坖写成一个无道昏君。
朱载坖笑着问道:“朕想知道,他将来著书立作,把朕写成什么?荒淫无道,小蜜蜂?还是暴虐残忍?”
臣子们哑口无言,其实一些遭受贬谪的臣子留下的文字中有这种怨望之言是很正常的,并不是特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