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管杨瑞华在说什么,大妈们开始讨论起这个骇人惊闻的消息,这个消息太劲爆了,如果能来点瓜子、茶水就更好了。
到了晚上的时候,阎埠贵也听说了这个消息,他首接傻了,这是怎么了,还让不让人活了?哪里来的消息呀?为什么有些人喜欢无中生有呢?
“我要去派出所告状,没法活了”阎埠贵决定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,他嘟囔了一句,来到了红星派出所。
今天晚上值班的人正是红星派出所的所长张保华。
“阎老师,这是让人打了?”张保华也听说了阎家的事情,在阎埠贵进来的前一刻,正在和同事们吃阎家的瓜,同事们哈哈大笑的时候,阎埠贵进来了。
大家看到了阎埠贵差点忍不住笑出声了,张保华咳嗽了两声,提醒了一下大家,让公安们记住自己的身份,大家都是公安,遇到多好笑的事情都不能笑,除非忍不住。
“张所长,有人给我们家造谣”阎埠贵哭丧着脸说道。
“造谣?造什么谣?阎老师,你是文化人,要不信谣、不传谣”张保华差点笑出声来。
“哎呀,张所长,我怀疑是张大成给我们家造谣,他说刘光天和刘光福是我的儿子;还说阎解成是捡来的,阎解放是杂种……”阎埠贵的说话被打断了,有一个公安一口茶水喷到了地下,然后剧烈的咳嗽起来。
“小毛,注意影响。”张保华不满的说了同事一句。
“所长,我家的小狗昨天生了两只小狗,有一只长的小猫,可好笑了”小毛笑的首不起腰了。
“还有小狗长的像是小猫吗?这不串了吗?”张保华说了小毛一句。
阎埠贵感觉自己被内涵了,脸也有点挂不住。
“阎老师,你反映的问题我们知道了,我等会就调查一下,不过张大成的可能性不大,他还是个孩子,而且是个学生,还是个好学生。他又不住在这里,天天白天、晚上的上课,哪有时间给你造谣?”张保华严肃的对阎埠贵说。
“但是除了张大成,别人谁还这么恶毒?”阎埠贵也感觉不太像是张大成,因为张大成昨天白天没在家,晚上就走了,他没有时间。
“阎老师,我得说你两句了。抛开事实不谈,凡事得多从自身找找原因,有道是无风不起浪,我们街道这么多人,怎么别人没有谣言?你是老师,凡事得注意影响”张保华真说了阎埠贵两句。
阎埠贵又懵了,我是来报案的,不是来接受批评的,你什么意思?相信了谣言是不是?
“阎老师,刘光天和刘光福是你的儿子,最先是你家阎解放说出来的,这个事得到了多个人的证实,回去和孩子谈谈,别啥事都向外说。家丑不可外扬,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,干嘛非得说出来?”张保华又说了阎埠贵两句。
阎埠贵脸上彻底挂不住了,从派出所落荒而逃,他走后,红星派出所的值班室室里传出一阵哄堂大笑,笑声太刺耳了,阎埠贵受不了。
人家张所长有一点说对了,说刘光天和刘光福是自己儿子的事,还真是阎解放先说的,这个家毁了阎解放这个畜生的手里了,阎埠贵现在特别后悔把阎解放生出来。
阎解放对这个家没有一点贡献,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。就知道让爹妈生气,自私自利,从来不管别人感受,他只顾自己。这是个畜生,阎埠贵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。
回到家里,阎埠贵还是感觉很生气,气的他晚饭也没有吃。
比阎埠贵更生气的人是刘海中,今天他回来后感觉特别的不对劲,他进入院里以后,每个人都和他打了招呼,年轻的一辈都是二大爷长、二大爷短的;连贾张氏、傻柱都向自己问好了,难道他们有自己要当干部的消息吗?但是她们的眼神都怪怪的。
“老刘,这日子没法过了,他们太欺负人了”刘海中刚回到家门口,泪流满面的二大妈便跑了出来。
“又出啥事情了?遇到事情总是沉不住气,好好的说”刘海中认为老伴的养气功夫太差了,和二大妈这个身份一点都不匹配。
“老刘,他们造谣,说光天和光福不是你的儿子”二大妈很委屈,刘海中只不过是对两个孩子严厉了一点,怎么到了你们的嘴里就变成杂种了呢?这还有王法吗?还有法律吗?
“他们是谁?为什么会这么说?”刘海中也经常想,刘光天、刘光福这两个孩子不仅和自己不亲,长的也和自己不一样,现在还陷害自己,动不动就告自己,谁家的儿子能做出这种事来呀?结合以前的传闻,他也感觉刘光天和刘光福不是自己的儿子。
“整个胡同的人都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