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想到他会杀人呢?不过他捅了蒋校长两刀,被蒋校长和老伴打跑了。”许大茂不屑的说道。
“这就是想走捷径的下场,一个家庭要想成功,需要几辈人不懈的努力。爷爷在村里混的不错,父亲这里就可以读书,能进县城,父亲在县城站住脚了,儿子这里就可以向更高层次发展,可以去省城,可以在京城站住脚。
爷爷不努力,父亲就很苦;父亲不管孩子,不给孩子托底,总是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,孩子该怎么努力才会成功?
阎解成和阎解放天天扛大包,阎埠贵有钱不舍得的给孩子花,他们怎么努力?能活着就不错了,他们走上绝路,都是家里逼的”张大成对阎家的这种教育方式特别的不理解。
生了孩子,为什么不好好的教育?不好好的培训呢?至少你得让孩子有一个生存的技能,或者能糊口的工作。阎埠贵什么都不想付出,第一次听说孩子一出生就有一个账本的,四个孩子,四本账,每一笔钱都计的清清楚楚。你又不是培养出纳,至少把账记的这么细吗?
阎埠贵算计的太狠,把孩子的情分都算计干净了。
“家里有钱了也不好”娄晓娥沉默了一会说了一句。
“世界是向前发展的,不好的事情都会过去。有一句诗说的好,冬天来了,春天还会远吗?”张大成安慰了一句。
“大成,你也喜欢雪莱的作品吗?”娄晓娥眼前一亮。
“我喜欢他的《西风颂》,《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》,前者表达对旧秩序破坏和新生的渴望,充满革命浪漫主义色彩;后者则是强调人性解放与反抗压迫”张大成对娄晓娥说道。
“他的《麦布女王》呢?”娄晓娥问张大成。
“我并不喜欢乌托邦,人其实现在一点更好”张大成笑着说了一句。
坐在后排的许大茂直接懵了,张大成和娄晓娥说的啥呀?为啥自己一句也不听懂呢?什么冬天,春天的。这也叫诗?谁不知道冬天之后就是春天?我还知道夏天之后就秋天呢?
张大成和娄晓娥讨论完了要莱,又开始讨论拜伦,又说起了莎士比亚,又谈起到了大小仲马。
后面的许大茂张着嘴,总想说的什么,但是却不知道从何说起,嘴就那么张着,想插嘴,却一句也插不上,他们两个说的这么事情,自己一点也不明白,许大茂感觉自己让知识给侮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