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昨天就走了,昨天一大早就走了,按照火车现在的速度,估计他们己经过了汉中。
“刘光齐走了?谁让他走的?”刘海中对于这个结果无法接受,自己最喜欢刘光齐,一首将他当做珍宝,视刘光天和刘光福为草芥。自己用尽了心思培养他,爱护他,一首以他为荣,结果他结婚了,然后走了,还去了西川,还说养老的事情靠他的弟弟,这不明显不想管自己呀,这谁能受得了?
“他自己打的申请,刘师傅,你得想开,刘干事去那里工作都一样,都是为国家做贡献,好了,我还有事”纺织厂保卫科的同志回到了门卫室里面,刘海中自己站在了那边,这时一阵北风吹过,吹起了树上的叶子,和地下的尘土。一片树叶经不过寒风,从树上飘落了下来,飘到了刘海中的头上。
刘海中在纺织厂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,他想不通,自己把老大当成了珍宝,可是他把自己当成了草,说抛下就抛下了。
不管他在纺织厂门口等多长时间,结果都无法改变,刘光齐己经离开了京城,去了遥远的西川。
自己的大儿子不可能是这种薄情寡义的人,肯定是那个李静给光齐灌了迷魂药;要不就是刘光天对光齐说了什么。李静这是泼妇,刘海中现在特别恨李静,如果她站在自己面前,刘海中一定毫不犹豫的揍她,恶毒的女人,挑拨我们父子之间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