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那农村哪个妇女和老太太不会看孩子?”
“老姑夫,你这是老旧思想了,那乡下娃娃和城里的孩子能一样吗?现在有钱人遍地都是,两口子在外面忙工作,没时间照看孩子,不就得花钱雇人吗?多花点钱,买一个心安理得,月嫂高兴了,也能尽心尽力地照顾孩子。”
赵保田冷哼一声,“乡下孩子咋的了,没有月嫂照顾,不也一样长大成人了?那过去,有多少孩子是吃百家饭长大的,不一样活的好好的?”
“老姑夫,这是两回事儿啊,不能混为一谈。城里人有钱,那就让他们雇去呗,没有市场,就没有月嫂中心,赔钱的买卖谁干啊?”梁巨龙无奈道。
梁春梅听到这里,突然冒出一个想法,“真别说,开一个月嫂中心肯定挣钱,现在澜城就有很多人家没时间带孩子,又信不过自己爸妈,觉得他们笨手笨脚的,说话粗鲁,做饭也没营养,雇来的保姆也是八百个心眼子,能糊弄就糊弄,如果把月嫂中心开起来,就能弥补这个空缺了。”
说干就干,她回去就再买一个商铺,开一家月嫂中心,再招几个有经验、有文化的妇人来,培训一下就上岗。
赵保田憋不住乐,“真是想一出是一出,这行业要是赚钱,早都有人干了,还能轮到你?”
“撑死胆大的,饿死胆小的,等我挣了大钱,你别花。”梁春梅笑着打趣儿。
赵保田耸耸肩,他嘴上虽然埋怨,但媳妇打算干事业,他肯定一百个支持。
三人又在海城多住了一天,该逛的地方也逛了,一想到离家有小半个月了,便买了火车票返程。
在路上颠簸了四天,梁春梅的老骨头都快散架了。
终于在第五天傍晚,火车停靠在澜城火车站,梁巨龙拦了辆车,背着大包小包回到家。
听到二鸣、兴艳和晓娥死去的消息,梁春梅怔了一瞬,什么都没说,静静地坐在凳子上。
赵保田比她还要冷静,让凤霞炒两个菜,径自喝起酒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