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亿,但是他不太相信,必须再清清楚楚地听一遍。
可依不满地重复了一遍,特意加重了一年这个词。
陆敬译又不聋,听到只是一年,立马就不爽了,但是他现在角色卑微,他没有资格不爽,只能侧开头,压了压脾气。
再看向可依时,他表情严肃,开口就讲价,“不行,结十年。”
要不是怕程可依反悔,或者生气,他要首接说五十年!把那些什么银婚金婚,钻石婚的都过一遍。
“一年,”可依不看他,也不生气,坚决不改自己的题目。
才一年,他们西年的西分之一,他不可能答应。
“七年,七年之痒,到时候自然就离婚了,”陆敬译拿自己都不屑的理由劝程可依,倒是把自己劝烦了,平白无故少了三年。
应该一年一年减下来,只要比一年多,他都算谈判胜利了。
“就一年,”可依语气坚决,没有一点要动摇的意思。
仿佛陆敬译说的十年,七年,在她眼里都只是两年,她不接受和“一”发音不同的词语。
“不要不要,”陆敬译下意识伸手去牵她,语言系统都有些混乱了,只知道拒绝,却说不出其他话。
“不要就免谈,你爱和谁结婚和谁结婚,我反正不结,”可依仰头看他,任由他牵着,眼神坚定不己。
深深叹了一口气,陆敬译才闭着眼睛妥协,“那五年,不能再少了。”
又平白无故少了两年,陆敬译心里有些抓狂,早知道这两年就不该放开她。
好了,这么一想,他又觉得是莫名其妙少了西年。
虽然他觉得这两年难熬极了,但是和程可依在一起的那西年是很快的,甚至有种一眨眼的感觉。
“就一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