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什么了。
今天的菜有点咸,她帮忙炒了一会儿,食盐貌似是她放的。
“那你想自己折磨自己三年吗?”陆敬译用训练优良的速度,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,开始循循善诱。
“不想,”可依抿了抿唇,嘴巴太干了,她都不想多说一个字。
余光瞥见浑浊流淌的小溪水,她都想变成一只小狗,去河边随便喝点浑水算了。
见她注意力明显不在此刻的对话上,陆敬译顺着她的视线,望向小溪水,没什么异常。
挪回视线,近距离盯着她咽口水和抿唇的轻微动作,陆敬译才感同身受地觉得中午的菜有点咸,应该是程可依参与了,她做的东西,就是乱放盐,不知道尝一尝味道。
“想喝小溪水?”陆敬译忍着笑,语气笃定地猜测。
“有点,”可依的视线仍旧落在那边,说完才后知后觉,她和陆敬译的对话内容。
陆敬译居然知道她想变成小狗,去喝浑浊的小溪水?
???
两年不见,他会读心术了?
这么隐蔽又无提示的内心想法,他都能猜到。
等可依一通乱想,正对上陆敬译的视线,才见他一脸认真又配合地来勾她的肩膀。
“去喝吧,我给你放哨。”
“我要回家喝,”可依不理他的调侃,推掉他的手就往家的方向走。
被这么一打岔,全然忘记了他们出来谈话的主题,以及迫在眉睫,急需解决的那些混乱情况。
“事情谈妥当了嘛,你就回家,“陆敬译两步追上她,脸上又露出笑意,觉得程可依真是一个神奇的存在。
能让他瞬间难过到压抑,也能让他立马忘记所有的烦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