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套。
她的脚步渐渐变缓,首到看清那些人奔着陆敬译的急诊病房而去。
这么多专家,不可能有事的,肯定没事吧,肯定没事吧。
她定在了原地,指甲陷入手心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在门口听了一会儿,可依才知道陆敬译刚才打了几个电话的功夫,完成了很多事。
小狗控制住了,不仅调了呆呆最近的治疗记录和病例,还能立马进行狂犬病携带检验。
一般情况下,只有处于狂犬病发病期的狗咬了人才有感染狂犬病的风险,而一旦发病的狗,十几天之后都会死。
所以,呆呆如果死了,那狂犬病就是实锤了,就算陆敬译及时打了狂犬疫苗,也不是百分之百的铲除。
总是有了隐患,也像一根无形的针,只知道疼,却找不到扎在哪里。
可依很怕这些坏结果变成现实,她此刻的脑子里并没有过多的往事,她只知道自己捡回来的小狗咬了人。
而咬了人的后果很严重,重则危及人的生命。
心里很是无力,整个身体都紧绷着,她只能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,给自己惴惴不安的心找了一个支撑点。
伤口位置有些凶险,就算陆敬译表现得再云淡风轻,被调派过来的专家也不敢掉以轻心。
可依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,首到病房里的人陆续出来,他们脸上倒是没有特别复杂的表情。
至少暂时没事了吧,是这样吧。
心里无端的疑惑下,她走到了病房里。
涣散的眼神看清陆敬译的脸时,可依猛地回过神,自己在担心谁。
她在担心陆敬译,一个惯会用报复手段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