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下厨,”可依心虚地躲开他的视线,声音极小。
早知道白天就闭紧嘴巴好了,她虽然能帮忙,但重活都在厉害的大厨身上,她一点实力都没有,所以有心而力不足。
“我只想做给你吃,”陆敬译垂下脑袋埋在她颈窝里,半刻又混沌来一句,“也只想和你做。”
这么正经的话题都能被他聊得变了颜色,可依也是很无奈,抱怨道:“你怎么,每句话都涩涩的。”
“哪里是每句,”陆敬译闷笑一声,有些不服气,“不就偶尔涩一下嘛。”
“好吧,”可依不敢多说,乖乖躺着。
“也该是时候涩一下了,”陆敬译笑着说完,把人抱了起来,位置调换,还随手关了灯。
黑暗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,被另一种旖旎取代,偶尔混进几声亲吻时的嬉闹笑声。
“磕到我的牙齿了,”可依原本紧紧抱着他的脖子,放松了一点的间隙,下巴就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。
她本来没那么大的力气磕疼自己,但垫在她手臂下面的肩膀,宽厚有力,肌肉紧实,随便用力上抬就能碰疼她,更别说他一首高强度的--了。
“宝宝我错了,”陆敬译边查看边笑,一点都不像在认错。
他轻轻掰过可依的脑袋,开了灯认真查看清楚又问,“不严重吧?”
“疼,”可依歪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,错开视线。
“那不做了,去医院看一下,”陆敬译作势要把她放下来。
“倒也没那么严重。”
“那继续?”陆敬译忍着笑,呼出的气息炙热灼人。
可依有些气恼,怪了一句,“我的意思是不用去医院。”
“哦,我还以为你暗示继续呢。”说着,他又关了灯。
“疼,”可依枕着他的肩膀,不想让他舒舒服服地继续,有点耍无赖嫌疑地说疼,其实一点都不疼,就磕到那一下有点轻微的麻。
陆敬译自然能看出她是真疼还是装疼,坏笑着问,“哪里?”
可依懒散撑着身子,瞪他一眼,又想靠回去。
陆敬译却伸手托住了她的脸,捧在手里,“好了,别靠肩膀了,之前就让你多吃点,都要给你-飞了。”
“我吃再多,你也能给我-飞。”
“嗯,开宇宙飞车。”
“神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