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第一次梦到吧,”陆敬译接着她的话,话里显出些骄傲,“我养大的,从他穿尿不湿的时候,就是我带了。”
听着这话,可依莫名觉得现实和虚幻出现了缝隙,被站在中间的陆敬译越扯越大。
这什么颠话,他居然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来。
本着正常人都会有的好奇心,可依凑近问,“你都梦到过些什么?”
“什么都有,”陆敬译一时却想不起来那些琐碎的事了,再者,他也不好意思说。
在他梦里,他简首就是一个家庭主夫好吧,什么做饭洗衣服,收拾烂摊子。
有时候他都在梦里怀疑,自己的视角下,是不是真的顶着他陆敬译的帅脸,他真想切第三视角看看那个梦。
那个单手抱孩子,站在书房里打电话处理工作的人是不是他,还有带着孩子去踢球,回来一身汗和泥,被可依双双嫌弃的人,是不是他。
如果是他最好,虽然家庭地位低,但是很幸福。
“说说嘛,”可依勾着他的脖子,左右晃着,脸上浮出明显的笑意。
陆敬译本不想说,耐不住可依撒娇的实力,不情不愿,又不删一个细节,娓娓道来他的厨子,月嫂,保姆,活爹全职梦记。
可依听完,笑得嘴角都僵了,又怕陆敬译恼羞成怒,只能克制又克制。
虽然对他们来说,这些都只是一个梦,断断续续的梦境,陆敬译在梦里的努力,却好像是实打实的。
可依都觉得他不容易的程度,原来,不止她想的,陆敬译臭着脸换尿布啊,他还会不爽又任劳任怨地做完所有事。
就算是在清醒的梦里,他知道自己做了那些也没用,他还是期待在那样的梦里,三人的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