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虚虚掩着,她还是要邀请别人,吃她不吃的掉地黄瓜。
“吃个屁哦。”
黎音一把抢过她肉肉小手捏蔫了的黄瓜,极其嫌弃地扔进垃圾桶里,还顺手在咬咬漂亮的白红色小冬裙上擦了一把手。
要问她为什么嫌弃,那只能是这父女俩逆天的取舍观了。
掉地的,吃,掉桌子上的,吃,掉衣服上的,吃。
至于小孩差点说出口的啵啵,接吻时的口水和粘在食物上的口水,不是一回事!
咬咬看向黄瓜被扔的方向愣了一秒之后,又面朝天,大哭出声,硬是一滴眼泪都没挤出来。
任她叫唤了几声,黎音蹙眉睨她,扬声说,“这招对我没用,找你爸去。”
话才说完,脑袋几乎要和脖子成垂首关系的小咬咬,抬脚就走,干脆利落,首奔厨房而去,前后甩动的小手,还能看出一分潇洒无畏。
可依有些懵地收回视线,这,和她想象中的照顾小孩场景,大相径庭,而且咬咬还是女孩子,她以为女孩子很好照顾呢。
陪她玩,回答她的十万个为什么,给她讲故事就好了。
看来,她还是太年轻了。
咬咬进去没一会儿,脱了围裙的邢冶就抱着她出来了。
她的小脸上挂了一丝泪痕,藏不住情绪的眼里,赫然写着妈妈欺负我!
趁着他们一家三口掰扯的间隙,可依溜到了厨房,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。
家里取暖设备开的很足,陆敬译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长袖,版型立体,特别是肩膀部分,把本就宽实的肩衬得更加有型。
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手臂结实的肌肉,白皙的手臂上,血管青筋明显。
认真洗菜的人忽地往前轻轻一撞,腿碰在厨台凸出的边沿,熟悉的味道也随即弥漫到鼻尖。
陆敬译侧身往后看的同时,可依的手己经顺着他的腰侧,环到了前面,松散地从背后抱住了他。
两人视线对上,陆敬译眉眼带笑地问,“怎么进来了,还悄咪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