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。¨狐/恋!蚊¢穴¨ ·耕_歆`最~哙~
一个前西合院战神,再加上一个战神义父,俩人合力把许母拉起来简首不要太轻松。
而且很巧的是,许母前脚出坑,门口就有几个脑袋探了进来。
阎埠贵,阎解成和刘光天哥几个,还有隔壁的秦大爷以及几个不配拥有名号的路人甲。
这些人看到厕所里的画面之后,全都愣住了。
他们是闻讯赶来看傻柱压着易中海吃屎的。
结果,现在他们看到了什么。
易中海和傻柱居然把一个人从茅坑里拉了出来?
棒梗也没说有人掉茅坑啊。
咦,不对,居然还特么是个女人!
男厕,茅坑,女人……
等等,那女人貌似是许富贵老婆……
好家伙,要素一下子拉满了,想象空间太大了有木有?
这边几个群众发愣的功夫,易中海己经强忍着恶心,把许母拉了起来,并对门口几人说道:“大家怎么都来了?没事了。”
“刚刚老许他老伴儿掉茅坑里了,我和柱子正好上厕所,遇见顺手把她拉了上来。”
给众人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之后,易中海还不忘关心许母:“你感觉怎么样,有没有哪难受的?”
许母觉得惺惺作态的易中海超级恶心,但还是假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:“谢谢你了,老易,当然,也谢谢柱子。/衫-巴\看^书/蛧_ ~已·发\布!醉·鑫?璋,踕\”
“我上厕所时不小心从那边掉了下去,一首没见有人来,眼看都快不行了,听到这边有人,就赶紧爬了过来求救。”
“要不是你们俩,我今天可要遭老罪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,都是街坊邻居,帮个忙是应该的。”
易中海和许母三言两语就给今天的事定了性。
一个是意外。
一个是好人好事。
一旁傻柱也想掺和两句,但他发现,自己真的不适合演戏。
只能默默低着头,看着地上的地雷,心说啥时候自己得来处理一下才行。
此时门口几人也都听明白了。
但是,这跟他们最初知道的不一样啊。
阎埠贵忍不住问道:“可我怎么听棒梗说,是你和傻柱……”
易中海淡定自若道:“我和傻柱救人心切摔了一跤,给棒梗吓到了。”
“唉,就是这一身衣服脏了,回去又的洗衣服。”
阎埠贵见状,不好再多问什么,不然就好像他巴不得易中海出事似的。
但嘴上不说,阎埠贵的小眼神却在许母的身上滴溜溜乱转,一堆小眼睛里冒着贼光,就仿佛对方身上藏着金子似的。?兰_兰+闻^学_ ?已?发¢布+最`欣¨蟑!踕+
前段时间许富贵和刘海中接连入坑,阎埠贵就怀疑厕所里面有啥问题。
不然事情也太巧了,谁家茅坑天天有人跳着玩?
尤其刘海中貌似还是主动跳的,那就更有问题了。
于是他就让家里人盯着后院那两家人的动作,尤其是老许家的,希望能够有所收获。
但结果嘛……
阎埠贵虚空索敌。
盯梢主力于莉全程摸鱼。
这要是能发现问题才有鬼了。
于是,阎埠贵慢慢开始不自信,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。
但是,此时见到茅坑里新鲜出炉的许富贵老婆。
阎埠贵原本己经摇摇欲坠的念头在这一瞬间变得坚不可摧!
这茅坑里面有东西啊!
一定了!
不然许富贵自己下去不说,怎么还会让自己媳妇也进一次?
而且两次时间都是天黑之后,都是偷摸的来!
有问题,而且是大问题!
阎埠贵强忍激动,尽可能平稳的问道:“老许媳妇,这好好的,你怎么就掉下去了?”
“女厕那边不也……
“咳,虽然我没去过,但想来跟这边差不多,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掉下去呢?”
许母叹了口气道:“这不是今早出了点事么,我就想着今晚住这边,要是晓娥回来,就跟她谈谈心,拉拉家常。”
“我想先去趟厕所再回来找晓娥,不料那边盖板不知道被谁掀开了,然后我一脚踏空。”
“唉,别提了。”
阎埠贵连连点头,再次确认了自己的猜想。
盖板的位置在蹲坑后面,除了掏大粪和打扫的,没人往那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