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十块原石搬上奔驰的后备箱,齐游风不禁感慨当初选车的明智。·2?芭^墈?书+蛧? \唔_错+内!容?
要不是奔驰空间够大,这些石头还真不好运输。
他其实更喜欢保时捷卡宴的设计,虽然很对他胃口,可惜后备箱都太小,不适合干这一行。
驾车途中,齐游风给唐大招打了个电话。“钱武强的衣服买得怎么样了?”
“放心吧老板,”唐大招笑道,“保证让他焕然一新。”
到达餐厅门口,果然看见一个焕然一新的钱武强站在那里。
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,提着大包小包,看起来像个成功人士。
“老板。”钱武强恭敬地行礼。
齐游风随手把车钥匙扔给他:“把东西放车上,把车辆信息牢记在心,这车以后归你开。”
钱武强愣了一下,连忙应声。看到后备箱堆满原石,只好把东西放在后座。
三人简单吃过午饭,谁都没碰酒,因为下午还有重要的事。
唐大招叫了辆网约车前往宝玩街,钱武强开车载着齐游风前往洪氏拍卖行。
才到门口,齐游风就收到了洪云礼的电话。
没多久,就见他带着两个心腹,鬼鬼祟祟地凑到车旁,像做贼似的敲了敲驾驶位的玻璃。
后排车窗缓缓降下,齐游风看着他这副模样,忍不住打趣道:“搞这么神秘干什么?”
洪云礼一愣,赶紧凑到后窗边:“那几个同族兄弟姐妹随时可能来找我麻烦,不得不谨慎点。,8!6′k?a·n^s?h?u·.¨n-e*t+宝贝拿来了没?快帮我搬到后面仓库去。”
齐游风瞥了他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嘲讽:“堂堂继承人,混成这样。”说着示意开后备箱。
五个人一人抱两块,刚好把原石都搬进仓库。
齐游风挑的都是小料子,最大的也就二十来公斤,这种原石赌性最足,也最容易出极品。
在仓库里,齐游风让人把原石排成一列。
灯光下,每块石头的纹理都清晰可见,有的表面光滑,有的粗糙不平,但都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。
“这些料子皮相都不错,我觉得个个能涨,所以按明料算价。”齐游风慢条斯理地说道,“我报价,你听着觉得行就成交,不行我就带回去。”
洪云礼咬着牙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:“你说。”
“首件拍品标价一千三百五十万,二号标的物报价一千二百万,第三件拍品估值一千五百八十万……”齐游风一块块报价,每说一个数字,洪云礼的脸色就难看一分。
当最后一个数字报完,洪云礼的脸已经白得像纸一样。
这价格实在太狠了,虽然按明料的价格来算确实公道,但这摆明是纯赌石,连个窗都没开。
你说是什么料就是什么料?把我当冤大头忽悠?
洪云礼心中暗自盘算,眼珠转了转,忽然计上心来:“齐老板,原则上我认可这个价,但这毕竟是赌料,咱不如来赌一把?”
齐游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哦?怎么赌?”
如果对方就这么痛快地认了,那才真叫见鬼了。~8*6-z^w^w^.`c*o`m*
他早就料到洪云礼会有这一手,毕竟做生意这么多年,谁还不知道谁啊。
洪云礼那一票亲戚,早已得知他在揭阳玉市惨败的消息,此刻正聚集在洪氏拍卖行。
大厅内水晶灯折射出冰冷的光芒,映照在每个人脸上,将那些或明或暗的嘲讽表情照得一清二楚。
“这次又要搞什么把戏?”一名涂着鲜艳口红的女子端着咖啡杯,眼角带着讥讽,“上次标王亏了那么多,这回又买了一堆废料回来?”
“可不是,一想到他这次又要赔个精光,我就忍不住替他心疼呢。”另一位身着名贵丝绸旗袍的中年妇人附和道,语气里充满了虚伪的同情。
洪云礼站在原石堆前,指节因攥紧而泛白。
这些人,从小到大,但凡自己稍有失意,就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蜂拥而至。
他们不在乎自己能从中分到多少好处,只想看着他在家族中彻底失势。
想到这里,他更庆幸自己宁愿去借高利贷,也不愿向这些所谓的亲戚开口。
至少高利贷还讲规矩,而这些人,只会趁火打劫,甚至落井下石。
“怎么,洪少爷不敢切料了?”一个瘦高个男子踱步上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