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离间他们夫妻感情。
可惜,她打错算盘了。
林岁岁为了不让男人有寄人篱下的感觉,除了这块地皮,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男人出资买的。
对外却说是她从林家分的钱。
时谦看向躲在院子外面偷听的男人,反问林月娥:“楚恒住在你家,你是不是也瞧不起他呢?”
林月娥:“……”
狡诈的男人!
时谦目光不躲不闪地看着院子里的每一个人:“激将法对我不管用,我不会因为你们的羞辱而离开,我走了反而中了你们的计。”
“这是岁岁的家,她说了算,除此之外任何人都没有权利让我离开。”
“只有她亲口说让我走,我才会走!”
林月娥眉头拧得死死的。
她没想到时谦这么难搞。
换做一般男人早就自尊心受挫,羞愤地收拾东西离开了。
时谦的眼神最后落在林月娥身上:“你们闹事之前,别忘了门口的牌匾是县长亲赐的,你们在状元家里闹事,是不是该掂量掂量后果。”
这话一出,想要出头的人都纷纷缩回了头。
自古民不与官斗。
他们可不敢跟县长对着干。
再者说,时谦也没住他们的房子,识相的,赶紧拿着东西溜了。
院子里就剩下林月娥和林清玉。
两个人也想离开,可在张国庆如炬的目光下,脚下好像生了根,难以挪动。
张国庆沉声斥责道:“林清玉,你不是要参加今年的高考吗?不在家里好好复习,动什么歪心思呢?”
“把心思都放在歪门邪道上,我看你今年也考不上大学!”
林清玉羞愧地低下头,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捏成拳头。
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明明发誓不再搭理林月娥,她在他耳边一怂恿,就鬼使神差地来了。
结果什么好都没落到,反而落了一顿羞辱。
他埋怨地瞪了林月娥一眼。
张国庆一猜就知道是林月娥出的馊主意。
“林岁岁跟林家的断亲书就在村委会办公室的抽屉里,需要我拿过来给你们看吗?既然己经断绝关系,就别肖想不属于你们的东西!”
“不管林岁岁和时谦有没有离婚,都轮不到你们赶他,赶紧滚蛋!”
两个人落荒而逃,灰溜溜地回到家里。
林清河看他们垂头耷脑的模样,就知道没落到好处。
时谦只是成分不好,但不是傻。
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,林岁岁那么蛮横刁蛮,她的男人也不是什么软柿子。
他故意问道:“把时谦赶出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