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郝工最后也没能免俗,向恶势力低头了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是折服于时谦的才华呢?我今天看见他在画建筑图纸。”
有人嗤之以鼻:“他会画什么图纸,跟王绍一样,在纸上画几笔就以为是设计图了?”
被点到名的王绍,头低了低。
他听出了他们口中的怨气。
因为他今天拒绝了他们的所有要求。
他随后又抬起头来,他不觉得自己有错,他们对他不满,大可以去院长那里投诉,就看他们有没有那个胆量了。
王绍看着他们不服气又干不掉他的样子,内心升起了隐秘的雀跃。
原来说不,竟然这么开心。
时谦和郝建业在路口分开,骑上自行车回老宅。
老宅的大门紧闭,时谦上前敲了敲。
“谁?”
门里传出阿姨谨慎的询问声。
时谦说:“阿姨,是我。”
阿姨听出时谦的声音,这才把门打开。
时谦边走边问:“阿姨,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,为什么要关着门呢?”
阿姨也没瞒着时谦:“从昨天开始,不断有人拎着丰厚的礼品上门拜访老爷子,不知道说了什么,把老爷子气得够呛,我怕把他气出个好歹,就把门关上了,这也是老爷子应允的。”
时谦蹙眉:“阿姨知道来拜访的人都是什么身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