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贱人。
别说嫁人,就是门都不敢出了。
母女俩心虚理亏的样子落在邻居们眼中,她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这都是叶灿母女自导自演的一出戏,目的就是胁迫时谦对叶灿负责。
然而,魔高一尺道高一丈,她们终究还是被鹰啄了眼睛。
邻居们嫌弃地呸了一口:“真晦气,以后可得看好自己家的儿子,叶灿高嫁的梦破碎了,说不定会盯上我们的孩子,我可不想要一个这么不要脸的儿媳妇。”
“黄花大闺女可做不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,说不定早就被人动过了,我可不愿意捡破鞋回家。”
“越想越觉得恶心,赶紧走吧。”
叶母听着他们的污言秽语,快气疯了,赤红着眼睛质问她们:“你们胡说八道什么?”
邻居们人多,可不怕她:“呵,你们母女敢做,还怕别人说吗?”
“王忠真是倒了八百辈子血霉,娶了一对不知廉耻的母女,可得离她们远点。”
叶母快气死,气急败坏地吼道:“滚,都给我滚!”
“要不是你硬拉着我们去你家喝水嗑瓜子,我们还不会来呢?”
“请人看自己家的笑话,叶灿母女也是头一份。”
“她恐怕是想逼时谦对她闺女负责,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了,哈哈哈……”
邻居们看够戏了,撇了撇嘴,扭头就走,可嘲笑的声音如雷贯耳一样传进叶灿母女地耳朵里。
叶灿被羞辱得体无完肤,承受不住,气晕了过去。
叶母也气得头晕眼花。
时谦眼神冰冷地睨着她们:“还等着我把你们扔出去吗?”
叶母哪里敢说什么,艰难地拖着晕死过去的叶灿回家。
屋子里的几个男人看着她们狼狈的模样,谁也不敢上前,生怕被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