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毅在家里颓废了几天,就整理了心态,把全部心思放在叶灿和婚礼上。*9-5+x\i\a`o,s-h-u\o·.¢c-o\m~
他暂时没有了工作,绝对不能失去叶灿。
他把叶母和叶灿哄得心花怒放,叶灿逐渐从那段屈辱痛苦不堪的回忆中走出来,试着接受周毅。
周毅哄着叶灿去领了结婚证。
只有法律承认他们的关系,他和叶灿才是真正捆绑在一起的夫妻。
领证那天,叶灿拿来了户口本,交给周毅。
周毅坐在民政局里,百无聊赖地翻着叶灿的户口本,在看见户主那一栏的名字时,忽然怔了怔:“灿灿,你爸爸怎么姓王?”
叶灿低下头,眼神有些躲闪:“我跟母姓。”
她没有撒谎,父母离婚之后,她就改了母姓,后来叶母嫁给王忠的时候,她己经记事了,就没有再改。
周毅不疑有他,只是笑着打趣道:“你父母感情还挺好的。”
一般男人都不允许自己的孩子跟媳妇姓。
叶灿含糊地嗯了一声。
两个人顺利地领了结婚证,看着上面的公章,都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。
他跑不掉了。
她跑不掉了。*卡?卡`小?说*网+ _最?新*章~节′更,新^快.
可这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
周毅每次来找叶灿都会被邻居们指指点点,他再傻也能查出来一点端倪,所以他推着自行车去了王家,但没有首接进去,而是趴在门口偷听。
他从她们口中听说了叶灿脱光衣服想勾引时谦,却好几个男人,乃至一屋子人看光了身子,坏了名声无人敢娶,才被逼无奈嫁给他。
周毅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种弯弯绕,难怪叶母对自己的态度有那么大的转变,原来是她的女儿成了没人要的破鞋,指着他接盘呢!
他一想到自己被她们娘俩耍得团团转,还戴上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,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而叶母看着每天准时来家报到的周毅,也生出了怀疑。
他每天不上班吗?医院不忙吗?
叶母去周毅所在的医院随便一打听,就知道他被停职察看的事情。
所以当周毅进去质问的时候,叶母也开始质问他。
“叶灿是不是拿我当备胎,见勾引时谦不成,又坏了名声嫁不出去才嫁给我的?”
“你是不是被医院停职察看了?”
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出声。
周毅知道瞒不住,索性承认:“对,但我是因为准备你要求的彩礼,才没时间去上班,发生了重大错误的。$/?第-??一?看·书[÷网,+¢ \`a更¢%,新?最?:快-%”
他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早知道叶灿是水性杨花的货色,他才不会一颗心扑在叶灿身上,忽略了本职工作。
叶母可不吃他这一套:“你别拉不出屎怪茅坑,我让你准备彩礼,又没让你玩忽职守,你少把屎盆子我那个我头上扣!”
“而且你也别瞧不起灿灿,要不是出了这样的事情,你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凭什么娶我的女儿?”
叶母声音尖锐刺耳,完全没有了平时里的慈爱和善。
周毅气得眼睛都红了,胸脯起伏不定地瞪着露出真面目的叶母。
叶母不甘示弱地说:“她只是被看光了身子,又没有丢失贞洁,你白捡一个大便宜,有什么可嫌弃的?”
“你也别瞪我,你嫌弃灿灿,大可以去离婚,我绝对不带拦的。”
离婚两个字一出,周毅顿时偃旗息鼓。
周毅知道这件事情确实很生气,但他从没想过跟叶灿离婚。
叶灿虽然名声坏了,但京都人的身份不会变。
他就不一样了,要是没了医院的工作,别说娶媳妇了,就是留在京都都困难。
叶母看着收敛嚣张气焰的周毅,冷哼一声:“我没嫌弃你就不错了,你哪儿来的脸嫌弃灿灿?”
周毅站在原地,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屈辱地攥成拳头,最后红着眼眶去了叶灿的屋子。
他没有管叶灿的心情,强行跟她发生了关系。
王忠还在家里,叶灿不敢叫,也怕引来邻居。
她的名声己经坏了,被人撞破这种事情,所有人都会说是她的错,是她勾引周毅。
周毅的动作毫不怜惜,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怒火,好像要把自己的屈辱,以及叶母给他的侮辱都加倍还给叶灿一样。
结束之后,他也没看像破布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