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但这种熟络无关感情,更像是兄弟之间的情谊。
林岁岁忍不住问身侧的男人:“男女之间会有纯洁的友谊吗?”
时谦想也不想地否认:“不会。”
林岁岁也觉得不会,除非对方是个Gay。
但他们两个人喜欢自欺欺人,她也懒得拆穿他们。
孟江的哥哥来火车站接他,王绍跟他们顺路,便跟兄妹俩一起走了。
林岁岁和时谦坐公交车回西合院。
他们经过王忠家的时候,发现大门紧闭,一股阴森的凉气跑出来,冷得林岁岁不由得打了个冷激灵。
时谦圈住林岁岁的肩头,关心地问:“冷吗?”
林岁岁摇摇头:“不冷,就是觉得王家有点阴森。”
她的话音落地,隔壁院子走出来一个大娘,她小声说:“能不阴森吗?前些日子,叶灿她妈在屋子里上吊了,她死后,王忠天天做噩梦,最后受不了搬走了,他想卖这处宅子,但都说是凶宅,没有人敢买。”
林岁岁和时谦对视了一眼,没想到叶母那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会上吊自杀。
可这些都跟他们没有关系。
夫妻俩只想赶紧离开这里,他们刚抬脚,大娘又说:“这两天,有两个年轻人一首在你们家门口徘徊,说是你们的朋友,我让他留了一封信。”
大娘把信递给林岁岁。
林岁岁一看信上的字体,便猜到来人是谁了,她笑道:“大娘,谢谢你。”
“都是邻居,说什么谢不谢的。”
尽管如此,林岁岁还是从包里拿出一些T市的特产递给大娘。
这条巷子的邻居都曾背刺过时谦,她不想跟她们深交,也不愿意欠人情。
夫妻俩回到家里,林岁岁全身心放松地躺进大床里,在床上翻滚了两圈,然后把头埋进被子里,惬意地眯起眼睛:“还是家里舒服啊。”
时谦收拾行李,把林岁岁的衣服拿出来,折叠整齐放进衣柜里,问道:“是董民来了吗?”
林岁岁抱着被子,懒洋洋地嗯了一声:“他们就住在附近的招待所,先休息会儿,晚点再去找他们。”
坐车坐得身子都快散架了,林岁岁实在不想动。
时谦收拾好行李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躺在林岁岁身侧,看着她大开的胸襟,眸色深了几许,伸出指尖轻点她的鼻尖,哑声道:“岁岁在邀请我吗?”
林岁岁茫然地抬起眸子,而后意识到什么,忙不迭低下头。
她衬衫的扣眼松了,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,露出细腻的肌肤。
林岁岁惊叫一声,忙不迭拢住衣襟,然后抬起纯洁无辜的杏眸: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,你信吗?”
时谦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:“信,但火撩起来了,你得负责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