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兮禾没有马上回答，而是卷着手指在他胸膛上画圈圈，学着他刚才的反问故意逗他。

“如果我说会呢？”

“不许！”

他从喉间发出低哑的嘶吼，勒着她，像是要融进骨血。

“兮禾，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，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，我不会放手，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。”

叶兮禾拍了拍他钢铁似的手臂，轻声娇气抱怨。

“松松，你弄疼我了。”

宋远声放轻了手臂的力道，但没有松开。

她还没玩够，继续问他。

“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不开心，日日哭哭啼啼以泪洗面，等哪天忍受不了了爆发了，就一把刀了结了你……就像宋月香那样……唔……”

她的话还没完全说完就被他堵上嘴，把她的呼吸彻底汲取，让她再也说不上话来。

他伏在她耳旁低声说，“不许胡说，你不会哭哭啼啼，也不会像她那样。

我有哪里惹你不开心你告诉我，我会改，你对我哪里不满意你说，我都会改。

只有一点，你不许离开我，永远不许！”

叶兮禾抬手轻轻捶打了一下他的胸口，娇嗔瞪着他。

“霸道……说话不算话的混蛋……”

宋远声微微挑眉，“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？”

她轻咬着唇，红着脸，“说好的第三个条件，说好的不违背国家和人民的利益，你还不是翻脸不认了？”

宋远声反应过来她两人之间亲密的床事，苦笑。

“乖宝儿，我把命给你，命给你好不好，乖……”

“不要，我要你的命做什么。”

她只想要自己的命，每次被他那样没有节制的折腾，她都感觉自己会死在床上。

“说正经的，我们是不是又走不了了？”

“嗯。”

宋远声在她耳边颈边轻轻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