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手软脚软全身都软，靠在他的身上轻颤着啜泣。

“不……不洗了……”

“那怎么行？不洗干净睡得不舒服，你会难受的。”

周晋行嘴上一本正经拒绝，身体却很老实地给了反应。

叶兮禾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，化被动为主动。

抓着不放手。

“要……”

周晋行冷静自持，偏不如她的愿。

“你要谁？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我是谁？”

“周晋行……”

听到自己的名字，他却不满意。

“我是你的谁？”

“唔……前夫鸭子……随便谁……”

周晋行好不容易缓和的脸再次黑到底，眼里蓄着山雨欲来的风暴。

首接上前一步，将她咚在墙上。

“随便谁……是吗？”

叶兮禾挣扎着，刚想让自己舒服一点却被他扣住腰，动弹不得。

“回答我！”

“呜呜呜……放开……我要……”

“乖，再说一次，我是你的谁？”

“什么……谁……”

叶兮禾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。

这只鸭子不听话，不要了，下次一定要找只听话点的。

幸好周晋行读不懂她的心声，否则非更加狠心折磨她不可。

“乖乖，叫老公，嗯？叫老公，就给你，乖……”

他突然放软了声调，附在她耳边轻哄。

“老公……”

叶兮禾被卡得难受极了，只想赶快让自己舒服，什么都不顾了。

“老公老公老公……”

一声不够，她又接连喊了好几声。

周晋行终于彻底破防，什么冷静，什么自持，都见鬼去吧。

叶兮禾醒来的时候天光己大亮，刺目的阳光从被她扯坏窗帘的飘窗铺洒满室。

从浴室到飘窗，现在床上虽然只有她一个人，但满床的凌乱足以说明两个人昨夜的疯狂。

睡了一觉，但她仍然没什么动弹的力气。

眼珠子转到门口的时候正巧和拿着杯子进门的周晋行对了个正着。

“你怎么……还没走……”

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多干多涩多哑。

这一切都拜眼前的混蛋所赐。

她明明说了好多次不要，可他偏跟嗑了药似的没完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