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延却是得不到答案不罢休。

以往他只敢掀衣摆，今天他连裙摆都敢掀了。

当他的手摸到她小裤裤的边缘，叶兮禾再也装不下去了。

“你住手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秦牧延真听话停住，固执地在前一个问题上打转。

“那你满意吗？”

她漂亮的眼睛大大瞪着，没好气地说。

“你自己的东西，你满意就好了，关我什么事。”

他拉过她的手。

“他也是你的。”

叶兮禾的脑子轰地一声炸了。

“你放手！”

“不放，除非你告诉我你满不满意？”

“不满意，行了吧。”

秦牧延眉尾轻挑。

“你嫌小？”

叶兮禾快要吐血了，她哪里是嫌小，分明是恰恰相反好不好。

像是要印证什么似的，她的手心立即充盈起来。

“放手……”

这回，她急得红了眼眶。

秦牧延一下就适可而止了，再过分招惹就该把小姑娘吓跑了。

他放了手，却依然拥着她，亲了亲她的脸颊无声哄着。

“你先把衣服穿上，我有话问你。”

秦牧延拉过被子盖住自己，顺便把她也塞进被窝。

“好了，说吧。”

“我是让你穿衣服。”

“我知道你担心我着凉，放心吧，盖着被子也一样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担心个毛线，明明是怕再碰到他，尴尬至极。

“兮兮想问什么？嗯？”

秦牧延又化身大狗狗，不停贴在她身上蹭啊蹭。

叶兮禾吓得一动不敢动。

她刚才是想问什么来着？

完蛋，现在脑子里只有那个玩意儿，别的啥的都忘光光了。

“兮兮，你现在总该负责了吧。”

“我负你个大头鬼！”

叶兮禾把他一踹，动作很快滚出被窝，面红耳赤跑了。

“兮兮。”

一听到他的声音叶兮禾就像被鬼附身一样，停下脚步，回头。

只见秦牧延单手支起脑袋，薄薄的被子一角搭在腰上，遮住了重点部位。

但肌理分明的上半身和两条修长的大长腿……

妖孽！！！

她连忙移开视线，抬头望向天花板。

暗自祈祷自己的鼻子争气点，别这时候流鼻血。

“干嘛？”

声音干哑得不行。

“始乱终弃可不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叶兮禾心里自动省略骂声三百字。

秦牧延看着落荒而逃的小姑娘，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，握紧的拳头也缓缓松开。

这是一步险棋，但他不得不走。

他己经不再满足于这样亲亲抱抱的关系了。

他想要的更多，更多。

无疑，迎接叶兮禾的又是一个春梦的夜晚。

亲眼见过碰过之后，在梦里折腾她的东西有了具象化。

这次的梦不再像之前那样适可而止，给予了她之后就醒过来。

而是如潺潺的流水，让她领略了过程和细节，久久无法清醒。

秦牧延也是同样的情况。

大半夜的起来换床单。

氤氲的浴室里，他想起梦中把小姑娘翻来覆去的场景……

水流声再次响起，久久没有停歇。

叶兮禾还在睡回笼觉，秦牧延兀自开了她的门。

他没有指纹也没有密码，不过开个锁对他来说就像“1+1”的问题摆在他面前。

叶兮禾睡得香甜，双手伸出被子外，乖巧地交叠搭在肚子上。

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，一只藏在被子里，一只调皮地从被窝里探出头。

秦牧延轻轻帮她拉好被子，随手拿过她放在床头的书。

就这样坐在床边，边看书边守着她。

叶兮禾醒来就看到梦里把她折腾惨了的人，迷迷蒙蒙地以为自己还在梦里，想也不想就骂了句。

“混蛋……”

秦牧延笑着凑近，偷了个香吻。

“气性这么大呢。”

唇上温热的触感太过真实，这下她终于彻底清醒了。

“你怎么在我房间？”

“嗯，怕女朋友又抛弃我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回家，所以来逮人。”

被看穿想法的叶兮禾微微一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