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曾是个温婉似水的女子,是什么让她变成如今这样一个妒妇。\新\完′本_神,站¨ -更.新.最/全\
顾不上回忆往昔,叶枭径首走到她面前。
“你跟皇后说了什么?为什么要阻拦皇上见兮禾?”
“我说我是为了保住相府保住你,你信么?”
回应她的是叶枭的冷笑。
“鹤鸣和云婷指望不上,我现在只有兮禾。
她进了宫对你这位主母也有益处,你为什么要阻拦?”
裴心妍回以冷笑。
“指望那个小贱人?益处?
叶枭,没了我爹你就成这副傻样!
你以为叶兮禾是什么好货,要不是她,鹤鸣会废了子孙根,云婷能毁容吗?
她就是回来讨债的,你别忘了,害死她娘的人也有你的一份。
你指望她,我怕你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叶枭最恨别人看不起他,以前裴行鸿没死前他不敢反驳,但现在他死了,再也不会有这个顾虑了。
于是裴心妍的脸就被他一巴掌打歪了。
“我是你相公,是你的天,天天把你爹挂在嘴边,你怎么不跟他一起去死?
你越是这么说兮禾我就越要捧着她,裴心妍,你的好日子到头了。”
裴心妍脸上的五指印又红又肿,死死地盯着叶枭。.零`点-看′书/ ·已?发?布*最^新~章\节*
“叶枭,我等着,我等着你被害死的那天,我一定会熬到那天再闭眼。”
叶枭甩袖,“哼,那你就给我等着。”
他终究是没再对她做什么,却并不是看什么夫妻情分,而是看皇后和旭王的面子。
他还没到能脱离他们独自在朝堂立脚。
不过快了,只要叶兮禾进了宫得了宠,他就再也不用顾忌任何人。
所有人都会来巴结他,就跟当初巴结裴行鸿一样。
夜幕降临,叶兮禾端正地坐在椅子上,没有叫水的打算。
习香困惑地问,“小姐,你今日不洗漱吗?”
“等会儿。”
“小姐,你是不是在等人?等璃王殿下吗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
叶兮禾下意识否认,看了看天色,晃了晃脑袋。
“算了,打水来吧。”
这么晚了,他应该不会来了,怎么说也是个大忙人,不至于惦记她一个小人物。
穆云璃悄无声息出现在窗外,连柳无名都没发现,否则他一定会拦。
屋内细微的水声并没有让他多想,闪身就进入屋内。
然而当氤氲的水汽中妙曼的身影映入他眼底,向来鬼神无惧的璃王殿下傻眼了,一动不敢动。?微?[}趣^小$说£ >>更?;±新^最¤1£快¥?
叶兮禾毫无察觉,伸手去拿浴巾。
浴桶中的左脚绊到右脚,穆云璃指尖微动,脚步往前迈了半步,硬生生忍住。
叶兮禾扶着边沿稳住身体,浴巾却湿了。
听到微微些动静的她以为是习香,想也不想就开口。
“习香,再拿条新的浴巾给我。”
没听见应声,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。
好一会儿也没见浴巾。
“习香?”
动静停了,一条新的浴巾被递过来。
叶兮禾接过之后才看到浴巾下方的手,修长并且骨节分明,指腹间带着显而易见的薄茧。
这根本不是习香的手!
反应过来的她立即就想把自己包成蚕蛹,奈何浴巾大小有限,根本满足不了她。
她咬着牙,恼羞成怒。
“王爷竟也学那登徒子擅闯女子闺房。”
穆云璃的耳朵尖泛起一片粉红,只是在黑暗中并不显眼。
“抱歉,我并非有意。”
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之上,圆润,小巧,像极了莹白的珍珠。
“非礼勿视……你还看!”
穆云璃移开目光,人却一动不动。
叶兮禾身边除了水没有任何东西,不然她一定砸他。
“你出去!”
他慢慢往外面挪,脚步要有多迟疑有多迟疑。
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门的时候。
“等等。”
叶兮禾急忙叫住他。
“从窗户出去,不要被人发现。”
穆云璃回头时的微微亮的眸光瞬间又暗淡下去。
等叶兮禾换好衣服坐在桌边,她愤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