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前，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叶兮禾也确实忍不住娇喘，却很快咬住牙，拍开他作乱的手。

“穆云璃，我再说一次，转身。”

她眼里的固执，毫不退让，让穆云璃叹气，无奈转身。

他的后背之上，纵横交错着密密麻麻的伤疤。

一看就是旧伤未愈不停增添新伤，又没有上药，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和休养，才会形成这样的伤疤。

指尖轻轻抚过，叶兮禾眼中一片酸涩。

这样的陈年旧伤，那时候的他才多大啊！

穆云璃却像被烫到似的瑟缩着抖了抖。

“兮兮……”

“疼不疼……

穆云璃，你疼不疼……”

“不疼了，早就不疼了。”

他转回身，不再让她看见那些可怖的过往，搂着她，亲吻着她，安抚着她。

“兮兮别怕，乖乖，别怕它们，也别怕我……”

叶兮禾红着眼眶，酸涩感蔓延到鼻子。

她没有深究他的话，只是一味问道。

“是谁干的？”

他抿着唇，不愿说。

叶兮禾伸手去掰他，想让他再次转过身。

“打你的人太多了，你说不清了是吗？

那我指一道，问一道，你答一道。”

“兮兮……”

穆云璃将她固执的手拢进掌心，放在唇边亲了亲。

“都过去了，一切都过去了。”

“没有过去，我不要让它们过去，你也不要。

总有一天，我们把它们全部讨回来。”

“好……”

那些打过他骂过他把他当玩物一样戏弄的人，他一个都没有忘记。

只是他不想让她背负这些，不想让她心疼罢了。

叶兮禾窝在他怀中，手心却贴在他后背的伤疤上，一寸一寸触摸着，似乎想要记住它们的位置。

“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吗？”

穆云璃主动开口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“嗯……”

她鼻音浓重回应着。

“我当时想啊，一定不能那样死了，不然有个关心我的小姑娘该会多伤心啊！

这样想着想着，就没有那么疼了。

天亮的时候我照样睁开眼睛，天每亮一次，我就离我的小姑娘又近了一步。”

叶兮禾诧异极了，“小姑娘是我？”

她从没想过自己的无心善举会成为一个人活着的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