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给我盖个冷血无情的标签,我无所谓啊。”
“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明智正确的,我这是帮助国家机关清理蛀虫,也是为洛家清理渣滓,维护洛家的名望,我问心无愧。”
洛寒酥完全不在意别人骂她冷血无情,她跟洛家二房之间的仇,从来都不是普通的家庭纠纷,他们之间牵扯着血仇,两方永远都不可能退一步海阔天空。
见徐母张嘴还要咆哮什么,周漠尧抢先反问了句:“这位同志,你现在指责寒酥,是在为洛佑平家打抱不平吗?你是想维护他们?”
“我没有。”
徐母再气愤恼怒,也不会蠢得明面为洛佑平家鸣不平,给大家留下攻击她家的把柄。
与她的激动不同,周漠尧表情也很云淡风轻,语调平淡:“没有就好。你要是哪天改变了想法,想为他们鸣不平,请首接去公安局和革会等单位反馈,不要来找寒酥理论,她没有义务和责任来为你解答。”
“也请你不要张嘴闭嘴谈教养二字,寒酥是洛爷爷亲自抚养教育长大的,她的为人品行自不会辱没洛家的家风,不需要外人来质问。”
“还有,寒酥是我的妻子,不是你口中的东西。”
“我希望婶子对我妻子放尊重些,说话态度客气点,不然别怪我将田家的脏水引到婶子家,后果恐怕你承担不起。”
他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了,徐母气得面红耳赤,却不敢开口呛他,拽着儿子怒气冲冲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