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位?是不是找错了房间?”
“是我。”
洛寒酥声音一出,袁丹双眼亮了,立即挣扎着起来,“洛同志,是你啊。”
“别起来,躺好。”
护工见是她的熟人,跟洛寒酥点了点头,起身开门去外边守着了。
洛寒酥刚给她买了红枣红糖和奶粉,放在床头柜子上,见地面上很多脚印,很多是湿印,问她:“刚刚有别人来看你?”
“没有。”
袁丹摇头,望着她这张精致美艳的脸,扯开寡淡无血色的嘴角,“刚来了两个报社的人,她们说来采访我,那个记者说话挺让人不舒服的,我只回答了两个问题,其他的没有回答,后面让大娘请她们出去了。”
洛寒酥眸光微动,问她:“采访你的记者是不是穿湛蓝色棉袄,戴着鹅黄色围巾,齐肩的头发?”
“对,她说是榕城报社的记者,刚从京都调过来的,特意来采访我这位受害者。她刚还让我拍照,一开口就问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,还问我怎么狠得下心来堕胎,我听着很不舒服,拒绝了拍照,没回答她这些提问。”
袁丹以前没接受过采访,从没见过记者,但对方今日问的这些问题,让她本能的反感不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