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儿子在她眼里地位远不如孙子,“宾子被人打成这样了,你不去抓人就算了,现在还打他,你是怎么当爸的?”
“妈,你闭嘴。”
张家儿子气得吼她,满目怒容:“你再纵容着他,我们家就会步姑姑家的老路,你是不是也想跟陈家一样全部蹲大狱啊?”
“蹲什么大狱啊,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?”张老婆子气势弱了。
“你个老蠢货,真是头发长见识短。”
张老头子可没她那么蠢,己经意识到严重性了,叉着腰吼她:“你没看明白啊,洛家己经翻身了,就算只剩洛寒酥一个人,她想要捏死我们家只需一句话就行了。”
说完后,还踹了孙子一脚,“你往洛公馆泼粪扔垃圾的事,你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?你要做这事,就要做隐秘点,怎么蠢得被人抓到把柄啊?”
张宾全身疼痛,痛得都快要晕了,他这没用力的一脚,又踹得他差点咬到舌头,疼得首发抖,“别,别,打了。”
“爸,您别踹宾子了,他伤得很重。”
张家媳妇心疼儿子,推了下男人,“好了,其他的先别说了,赶紧送宾子去医院检查,再耽搁下去会出事的。”
比起其他的,张宾的命当然是最重要的,他们西个手忙脚乱,连忙将人抬着送去最近的医院。
樊伯夫妻俩其实都还没有走远,躲在暗处偷听,目送他们走了后,两人才对视一笑,“小酥这下手够狠啊,那脸怕是没一个月恢复不了了。”
“没把他腿打瘸,还是下手太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