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。
你还没娶妻生子孝顺我和你师父,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。”
丫头的话语温柔而坚定,如同暖流一般涌入陈皮和二月红的心田。
陈皮满怀愧疚地点头:“是的,师娘,徒儿明白了。”
然而,二月红没有就此作罢,他眉头微蹙,凝视着江昊天手中的银簪子,沉声问道:“这支银簪子,你究竟从哪里得来的?若是普通陪葬物,我和徒弟应该不难看出其中的猫腻。
这其中一定藏有什么秘密。”
二月红的脸色变得沉重,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却被阴霾笼罩。
他陷入了沉思,试图从乱如麻的心绪中寻觅线索。
连如此有眼力的他也没能察觉簪子的问题,显然这里面必有所谓的秘密。
在常沙城里出现这么险恶的东西,令他感到一阵寒意。
他暗自思忖道,此事不能善罢甘休,必须查个水落石出。
陈皮低着头,声音几乎细若蚊吟地说:“那支银簪子是在南市买的。”
南市,那是常沙城的地下黑市,一个充满来历不明商品的地方。
居然有人从中买了东西当作师娘的生日礼物,实在是愚蠢至极。
二月红闻言,胸中一阵翻腾,怒火再次燃起。
他用颤抖的声音指着陈皮厉声斥责道:“陈皮,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
接着,他手指一挥,命道:“去祠堂跪着反省!”
陈皮垂着头,不敢反抗,默默地离开了前厅,向祠堂走去。
丫头看到这一切,心中忧虑重重,追了上去。
待陈皮和丫头离开后,二月红独自坐在大厅中,依然无法平息内心的怒火和惆怅。
他长叹了一口气。
抬起头望向江昊天,露出一丝苦笑:“大祭司,让阁下见笑了。”
江昊天面色平静地看着他,淡淡地说:“无妨,既然事情己然明了,我们还是来谈谈合作的事宜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