愕然的抬起了苍白的面容,头脑有了片刻的凝滞,她的双瞳骤然紧缩,折射出了一缕惊讶。
前世今生,谢翊和还是头一次这样维护她……
谢翊和淡漠地移开了望着姜遇棠的目光,对着内殿中震愕不解的一行人解释。
“姜家世代忠良,姜医女又和陛下有着同门之谊,没有谋害的理由,且她还有免死金牌在手,想要定她的罪责,需得等陛下定夺。”
他又道,“而如今陛下生死未卜,事关国之根本,目前最重要的是要如何保全他的龙体,立刻封锁上林苑的消息,去请郑老御医过来,配合方大夫进行医治。”
先帝有旨,免死金牌,除非谋逆大罪,其他罪责皆可免除。
而就这样给姜遇棠扣上谋逆的帽子,的确有些牵强……
纵然流云这一行人这会儿真恨不得,将姜遇棠给凌迟处死,也还真没有这个权利,诚如谢翊和所说,如今最重要的就是皇帝。
可这也太不公平了,就因为姜遇棠有免死金牌在手,便可以对陛下不敬到这般地步吗?
在场之人都心有愤怒。
最后,谢翊和看向了护在姜遇棠面前的江淮安。
他的狭眸薄凉至极,吩咐道。
“太医院院使江淮安,治下不严,纵容医女御前诊治,铁证如山,酿成大祸,当众杖责三十,打入天牢,听候陛下发落。”
什么?
姜遇棠的身子一僵,看向了面前的江淮安。
她的脸色大变,急忙道,“此事全是我逼迫江大人所为,他在其中是无辜的。”
杖责三十,那可不是开玩笑的,很有可能会落下终身残疾。
姜遇棠绝不能连累了江淮安。
谢翊和的面色冷淡,无动于衷。
内殿当中,已然快步迈入了俩禁军,作势就要带走江淮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