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慈父此时正在一叠文件上边写写画画。
右手边还放着他最爱的格鲁吉亚葡萄酒,以及几只水晶杯。
大约几分钟后,慈父才缓缓合上文件,用沙哑的烟嗓,沉声道:“喝一杯吗?”
“好的领袖,谢谢。”彼得索夫闻言,几乎是毫不犹豫道。
彼得索夫赶紧拿起桌上酒瓶和空杯,先给慈父满上,然后才是自己。
随后恭敬道:“愿我们伟大的领袖,健康!”
言罢仰头便干,紧接着一脸享受道:“斯哈~,好酒啊!”
慈父紧皱的眉头立马舒展开来,作为土生土长的格鲁吉亚人。
对于别人夸他家乡美酒这件事,很是吃味。
转而开心的大笑道:
慈父随即起身,缓缓道:
“你发回的电报我看了,但是里边的内容我有不解的地方,所以才不远千里的把你叫回来。”
“没事的领袖,能为您分忧是我的荣幸,何况路途并不太远,也就转两次飞机罢了。”
彼得索夫表面心悦诚服的微笑回应,实则心里早就骂了几百遍。
明明电报上边已经说得清清楚楚,非得让自己几千公里飞回来述职。
而且自己已经把青霉素的样品送回来了。
即使这样,还是非要折腾自己,实在是有些霸道
“嗯,你能这样想就对了嘛。”慈父满意的点点头:
“你电报上说,咱们蜗居在陕北的小老弟,手里边有大量的高效消炎药,会不会是情报有误啊?”
领袖都站着,彼得索夫哪敢继续坐下,于是赶紧起身:
“不会的领袖,种种迹象表明,那款叫青霉素的消炎药,正是来源于陕北红军所控制的区域。”
慈父的表情微微一怔,呷了口美酒,脸皮不自觉的抽了抽。
随后左手轻轻摇晃着酒杯,缓缓道:
“你是说,咱们这位小老弟,真的能生产消炎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