术室,整个团队配合默契,终于齐心协力在凌晨十二点半把患者送到CCU。
温棠打了个呵欠,一整天的高强度手术后,她也有些吃不消。离开了手术室,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,困意便如潮水般涌来。
虽然她的房子离医院并不远,想起疲劳驾驶的各种危害,她还是拿出手机准备打个车回去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深夜,温棠在门诊楼门口等了好几分钟,也没人接单。
夜间没有门诊,所有来医院就诊的都在另一边的急诊大厅,此刻门诊楼前宽广的广场只有她一个人。
大半的路灯已经熄灭,只留几盏昏黄的灯光勉强透过繁茂的枝叶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影,与孤单单的人影作伴。
除了院外道路上偶尔传来的急救车的鸣笛声,便只有夜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簌簌声。
这个时间即便有来医院的,也都是去了急诊那边,而从急诊到门诊需要横跨整个医院,很多司机都不太关注门诊这边的单子。
温棠反应过来自己应该去急诊门口打车,但是刚刚下楼的时候因为离门诊更近,就走到这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