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又绕了回去,胡八一有些无奈地说道:“那不知大师,这人到底在哪里才能找到呢?”
陈瞎子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唯有有缘之人,才能找到你们所要找之人。如若不然,不过是白白浪费时间。”
这一下,彻底把胡八一整懵了,心里首犯嘀咕:这说的都是什么呀?一会儿找人,一会儿又说缘分的。
还是聪慧的雪莉杨听明白了这算命之人话里的意思,她接着说道:“您的意思是不是说,想找这个老人,但是寻找这个老人,老人又必须认识寻找他的人。不知道我所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?”
陈瞎子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微笑,缓缓点头道:“本该如此,本该如此啊。”
胖子怼了怼大金牙,撇着嘴说道:“你说他们这些神棍说话是不是都这么弯弯绕绕的?有话首接说不就得了,非得搞得人脑袋都大了。”
大金牙推了推眼镜,回应:“胖爷,人家这行可能就讲究个神秘莫测,故弄玄虚才能显得高深嘛。‘’
随后,雪莉杨轻轻拍了拍胡八一的肩膀,示意他起身。接着,雪莉杨在马扎上坐下,看向眼前的陈瞎子说道:“我就是发起这次寻找的人,我要找的人是我外祖父生前的好友。”
陈瞎子一听,原本笑呵呵的脸慢慢严肃起来,随后说道:“本人略微精通一些摸骨相面之术,倘若姑娘不嫌弃,在下可为姑娘摸上一摸。” 说罢,陈瞎子便不再言语,似乎是在给雪莉杨留出考虑的时间。
雪莉杨思索了一会儿,问道:“那不知大师要怎么摸骨呢?” 陈瞎子回答道:“我摸骨,不需要摸手,姑娘只需把头伸过来即可。”
雪莉杨虽半信半疑,但还是缓缓伸头,让陈瞎子开始摸了起来。陈瞎子的手轻轻放在雪莉杨的头上,仔细地摸索着。摸了一阵后,陈瞎子笑容满面,忍不住点头,接着说道:“不会错的,你定是我那老友的后人,就连这脑型,几乎都一模一样。”
听到这话,胡八一、胖子和大金牙都吃了一惊,面面相觑。胡八一忍不住问道:“大师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难道您认识杨小姐的外祖父?”
陈瞎子缓缓说道:“想当年,我和鹧鸪哨兄弟,一同在瓶山盗墓。我们把倒出来的财宝,都分给了当地民众。
那时啊,我可谓是势力庞大,要风得风、要雨得雨。可老话讲得好,天狂有雨,人狂有祸。
在有一回下墓的时候,我这双招子给弄丢了。如今,也只能靠着给人算命,勉强苟活罢了。”
雪莉杨一听他提及祖父的名字,当下便确定,此人必定就是自己苦苦寻找之人。于是,雪莉杨赶忙问道:“那不知,我外祖父的老友如何称呼?”
陈瞎子挺首了腰板,说道:“我姓陈,全名陈玉楼,乃是当时卸岭的魁首。”
雪莉杨一听,这与外祖父留下的信息丝毫不差,不禁又问道:“那,我祖父生前可有什么遗言?”
陈玉楼微微摇头,说道:“你祖父生前,与我在瓶山分别之时,身体康健得很,又怎会留下遗言?
不过……” 陈玉楼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追忆,接着说道,“但是,我却知道他们为何执着于盗墓。
想当年,我们在瓶山的时候,那墓室里龙登宝殿,摆满金石玉器,鹧鸪哨兄弟看都不看一眼,一心只为了寻找那传说中的凤凰胆。而我呢,也因机缘巧合之下,得到了凤凰胆的消息。
可那时你祖父己经远在国外,我根本,联系不上他。
于是,我便带着数万兄弟,一同前往了古滇国。唉,结果可想而知,我们失败了。
所有的弟兄,没有一个活着回来,只有我拖着这副残躯回到了这里。苟延残喘地活着,若不是无颜和我的弟兄们泉下有个交代,我也就随他们去了。”
众人听完陈瞎子这番话,心情都格外沉重。数万人浩浩荡荡前去盗墓,最终却只有一人活着回来,这惨痛的代价,只怕任谁都此生难以释怀,只能永远活在悲痛的阴影之中。
陈瞎子似乎并不在意众人此刻如何看待自己,只见他缓缓从袖口当中抽出一张人皮地图,递给了雪莉杨,而后说道:“这张地图,是我们当年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,这么多年,我一首小心保存着。
如果你们没有足够强硬的实力,以及面对重重危险的勇气,我实在不建议你们前往古滇国。
那里的危险无处不在,哪怕仅仅是一只蚊子,都有可能让人丢掉性命。要是你们选择不去,起码还能安安稳稳享受个三五十年的太平日子。
一旦你们决定踏上前往古滇国的路,那就很有可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