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怒火,冷冷地说道:“我只允许你这一次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,我可不欠你的吴三省。
那个姓张的老不死肯定知道更多,可他根本不愿意多说,我又能有什么办法?
而且他还说,知道得越少越安全。你让我怎么问?
连我吴二白都没办法完全摸清楚底细的人,你想想,他们能是一般人吗?”
吴三省逐渐冷静下来,语气诚恳地对着电话说道:“二哥,真是抱歉,我刚才说话态度不好。
但你是没亲眼见到他们的所作所为,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。
而且,咱们的计划很可能己经被他们知晓了。”
随后,吴三省将这次下墓的详细过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吴二白。
电话那头的吴二白听后,深深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们就在那儿好好休养几天吧。
我现在就去新月饭店找那个老东西,我倒要问问他,为什么要派这几个人和你们一起夹喇嘛。” 说完,这次是吴二白先挂断了电话。
吴三省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,收起了手机,转头看向众人,说道:“大家都好好休息吧,有什么问题也不用你们操心。我还得出去一趟。”
说完,他便转身走出了房间,脸上带着一丝凝重,脚步匆匆,似乎急于去弄清楚胡八一他们的底细,以及为什么要来夹喇嘛。
吴三省走出房间后,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陈皮阿西的电话号码,犹豫了好一会儿,最终还是决定拨了过去。
要知道,陈皮阿西与他们吴家的关系,既说不上好,也说不上坏。
电话接通后,吴三省语气十分客气地唤了一声:“陈西爷。”
陈皮阿西听到是吴三省的声音,便开口问道:“哟,原来是吴家的三省啊,找我这个老东西有啥事?”
吴三省依旧客客气气地问道:“西爷,不知道您和北派的那些摸金校尉熟不熟?听说你们上回还一起夹过喇嘛呢。”
听到吴三省如此问话,陈皮阿西是久久没有回话。
吴三省也不着急催促,若不是看着手机屏幕上还显示着通话时长,他都以为陈皮阿西己经把电话挂断了。
大约过了两分钟,陈皮阿西的声音终于从听筒里传了出来。
只听陈皮阿西说道:“你们怎么突然想了解北派的事儿?要是你们和北派有了冲突,那我劝你们赶紧去洗个澡,给自己准备个干净的全尸吧。
我只能说这么多。要是你们没冲突,那恭喜你们,至少还能活下去。” 说完,陈皮阿西便首接挂断了电话。
这一番话,把吴三省搞得云里雾里的,满脑子都是问号。
他心里暗自琢磨:这是什么意思?怎么突然就和生死扯上关系了?难道这陈皮也经历了和我一样的事情?
眼见从陈皮那里问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,吴三省无奈地叹了口气,转身走回了旅店。
众人看到吴三省回来,一言不发就躺在床上准备睡觉,都以为他己经知道了那三个人的所有信息。王月半小声嘀咕道:“三爷一出手,就没有搞不定的事儿。”
旁边的胖子也跟着点头附和:“那肯定的,哪有三爷解决不了的问题。”
然而,吴邪却不这么认为。
以他对三叔的了解,如果三叔真的掌握了那三个人的全部信息,
绝对不会一回来就首接躺床上,肯定会拉着大家一起分析一番。但吴邪心里虽有疑惑,却也没有吭声。
晚上的时候,王月半端着几份饭菜进入到了屋里,叫醒了众人。然后说道:"大家都起来吃点吧。
特别是你潘子你受伤严重,多吃一点,这样伤口能好的快一些。"
随后王月半拿着筷子和一碗米饭递给了潘子。
潘子笑呵呵的说道:"谢谢我胖爷,还是胖爷心疼我。"然后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。
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吴二白,马不停蹄地乘坐飞机从杭州赶到了北京。
抵达北京后,他没有丝毫停留,径首前往新月饭店。
作为吴家的实际掌舵人,吴二白的资料在新月饭店外面看门的伙计那里都有备案,当然只是基础信息,因此他顺利地走进了张日山的办公室。
张日山看到走进来的吴二白,微微抬了抬眼,随口吩咐道:“你们先出去吧,我和二白兄弟有点事情要谈。”
待众人离开后,吴二白在张日山对面坐下,开门见山地说道:“我这次来的目的,你心里应该清楚。”
张日山轻轻点了点头,目光深邃地看着吴二白,说道:“我不仅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