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:“你的意思就是我能跟你们轮流约会,一三五是他,二西六是你,周末我休息?”
“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“你真的好变态。”语叶呆滞,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,不可置信地瞪着他。
但是很快,她发现秦迹并不想跟她开开玩笑、混过这个话题。
语叶只好叹了口气,提起了她最不愿提的人。
秦近己经被她埋在心底最深处,不仅埋得深,土还压得很实。
但眼下这种情景,她不得不拿把铁锹重新把他挖出来,顺带铲出来的,还有自己最痛苦的、最血淋淋的回忆。
“秦迹哥,我跟你说我的心里话。”语叶盯着眼前的红绿灯,看着它一秒秒倒数,“也许你不太了解我跟秦近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,我也懒得再提,但是他劈腿给我带来的伤害,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。”
“我知道连坐是可耻的行为,他是他,你是你。可你也明白我是什么性格的人,我是真不想跟他再扯上半点关系了。”
秦迹若有所思地开口,声音依然很平静:“原来你这么讨厌他啊。”
“没错。”她脆生生地回答,想起那段自己可悲、可怜的状态,把血与泪吞下,“秦迹哥,你说的话我就当开玩笑的,以后不要再提了。”
她害怕自己落泪,抽了一张纸巾握在手里。
但如今却没有任何眼泪了。
也许是时间的强大治愈能力,她再提起秦近,竟可以坦然说出口。
秦迹看着她。她只倔强地看着前方,眼睛里没有泪,却有痛苦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,如果你是想代他向我道歉,那我也不要接受。”语叶闭上眼睛,“我不想再说话了,好累。”
路程不远,很快就到了公司。
秦迹往地库的方向开,语叶才睁开眼睛,让他停车:“我先上去了,免得被她们看见,又要胡说八道。”
秦迹便停了下来。语叶敏锐地发现,经过了昨天,他们俩的关系好像变了很多。
他不再是那个云端的人。小心翼翼的、下位者的人变成了他。
又或者,从这次相遇以来,一首都是如此,只是她现在才后知后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