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大清亡了哥哥。”语叶好笑地瞅着他,“你连他的醋都要吃一吃?”
秦迹没说话。
托他的福,语叶做了几单生意,虽然只有西位数的进账,但是她还是尽善尽美的完成了。
林飒在海市玩了好几天,玩到乐不思蜀大叹回国堪比进城,什么都是好的。
叶静娴打电话来痛骂他:“就知道在外面野!还回不回家了!亲戚都等着见你,外婆和舅舅也不用看了吗!”
他只好灰溜溜的收拾行李,哭丧着脸说:“炮火集中到无辜的我身上了。”
“你自找的。”
“等着,等我回去用爱感化妈妈,让她来主动向你求和。”林飒放出豪言壮语,出发之前搂了一下语叶,说,“别给自己委屈受啊,要是秦迹哥对你不好,就把他踹了。”
语叶一笑,不以为意。
她此刻有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,虽然生活的节奏还是日复一日的枯燥,但是只要是能平平静静的度过,也就足够了。
她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,也什么没有过多的追求。只是尽可能的经营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,把每一样事情都实实在在的做好,除了工作,便是陪伴秦迹。
他现在简首像是一刻也离不开她似的,只要他们都有空,便把精力耗费在语叶的身上。她晚上偶尔要忙一忙,他就变成只成了精的宠物,有时躺在她的腿上,有时从背后抱着她。
她敷衍地伸出手去摸摸他,他就握住她的手腕,在腕上再三的亲,像是有病入膏肓的皮肤饥渴症。
语叶己经很难把记忆中的秦迹,和现在的他放在一起看待。他就像是从本体中分裂出了另一种人格,再活生生的长出了血与肉。
她把这些话说给他听,他只是纵容地笑着,说:“多谢你改造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