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迹潦草而又疯狂地亲吻她,铺天盖地,让她无处可躲。
他身上氤氲的体香刺激着她的神经,让本来在睡梦中麻木的迟钝感变得更昏沉。
就算语叶现在不愿意承认,但是秦迹曾带给过她无与伦比的快感。身体比意识更容易妥协,被他狂乱地亲吻和刺激着,她只觉得全身发软。
她恨自己的不争气,恨到眼泪都要流下来,哽咽着开口: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……”
秦迹像抚摸孩子那般抚摸她额上的发,凑过来亲她的眼角,不住地呢喃:“你喜欢哥哥的,对不对?”
她不回答,只一味地抗拒他。
秦迹握住她的两只手腕,一只手就轻易将她固定住,眼里闪过深深邪念,然后俯下身。
语叶感觉自己像砧板上鱼,在他碰到的那一瞬间,徒劳地打挺和挣扎。
秦迹对她了如指掌,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开心。被他殷勤伺候着,她喉咙发出呜咽,但不过一会儿,那声音就变了调。
像某种慵懒的猫,带着钩子的尾音,缠在他耳膜里。秦迹全身颤抖,更体贴的照顾到每一个角落。
过了许久,他抬起头,语叶听到他喘息中带着笑意。
他想凑过来亲吻她的唇,想到他刚刚亲着什么地方,语叶连忙避开,秦迹也不勉强,帮助她平静下来。
他的手心贴着她怦怦的心跳,流连忘返。等语叶平复下来,立刻踢了他一脚,秦迹也不躲避,等着她的责骂。
没想到语叶扯过一边的被子,盖在身上,冷声说:“你走吧,我要睡觉了。”
没有得到意料之中的反应,秦迹反而愣住了。
语叶不悦地问他:“你不走,还指望我付钱吗?”
她在夜色中端详他的脸,语调像一把刀,插入他的心脏:“不要觉得这样就可以让我心软。你愿意服务我,我就当你是免费的,爽了就过了,现在你可以走了。”
她的话句句剜心。她想激怒他,最好他能感受到被侮辱,再将她扫地出门。
但秦迹连语调都没有变,淡淡地说:“也行啊,你每天点一次我的服务,我这辈子也就没有别的盼头了。”
语叶气结,懒得再和他废话,翻身睡觉去了。房间里只剩下她浅浅的呼吸声,秦迹在黑暗中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。
首到他走了,语叶才放松下来,全身有疲软的空虚。她只感觉心情异常烦闷,睡意全无,一首睁大眼睛到天亮。
脑袋里百转千回的念头,到了日上三竿,她才很不情愿地坐起来。反正起来也是要面对他!
走出房间,秦迹就坐在沙发上,一动不动,幽幽地看着她。他像一名尽职尽责的牢头,而语叶就是那个被抓起来的倒霉囚犯。
冷暴力对他没有任何用处,语叶于是换了一个方法,主动走过去接近他,秦迹受宠若惊地抬起头,等待着她的指令。
语叶踢踢他的腿,说:“我要出去。”
秦迹看着她触碰自己的地方,手指蜷缩了一下。但是他还是苦笑着回答:“不能放你出去。”
语叶忍住骂他的冲动,对他露出一个假笑:“你可以跟我一起出去呀,你拉着我,我就不会乱跑了,好不好?我真的快要闷死了!就算是蹲大牢的人,也总得有放风的时间吧!”
秦迹果然动摇了。语叶看着他脸上的犹豫,狡黠地想,她出门之后就往人多的地方走,瞅准机会撒腿就跑,他还能在大马路上跟她你追我赶不成!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,他还能把她活活拖回家?
哈,自由在向她招手!
秦迹思索了一会儿,下定决心站了起来,对她说:“你跟我来。”
语叶莫名其妙地跟着他上楼,秦迹带她来到收藏室,这里大多数藏品都被前屋主带走了,只剩下空荡荡的木架和柜子,语叶正想问一句:“到这里来干嘛?”
就见他拉开抽屉,从里面取出一副精美的手铐,咔嚓一声,扣在她的腕上。
语叶有一万句骂人的话想蹦出来,但是她平素不说脏话,此时大脑堪堪短路,一个字还没说出口,秦迹就把另一只手铐扣在自己的腕上,收好钥匙,对她说:“走吧。”
他往外走,受到相连金属链的牵引,语叶被迫被他带了出去。
这等方法她不是没见过,当年外婆住在旧的职工楼,小区里有一位不健康的男孩,小的时候他会乱打人,大家都躲着他走。
等再大一点,父母就把他关在家里,十天半个月不许他出门,就算带出去,他爸爸也会用铁链牢牢地把他跟自己绑在一起。
语叶最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