糕，甜品架端上了，点缀着水果的蛋糕、茶、甜甜圈之类的，摆了满满一桌。

“你点这么多干嘛？”语叶笑，“你又不喜欢吃，我吃完回去要胖十斤。”

秦迹静静地看着她，突然说：“小语，我要走了。”

语叶的笑容消失了，她甚至有一些惊慌失措，怔愣地问：“你要走了？你要去哪儿？”

“江市的项目进行的很差，康然在那里做的乱七八糟。我打算去那边工作一段时间。”

“哦。”语叶放心下来，还以为他是要来同她诀别，心脏收紧又松懈，原来不过是另一个项目而己，于是问他，“那要去多久啊。”

秦迹答：“可能一两年。”

语叶喃喃地说：“一两年……要这么久？”

他眉目宁静地看着她，温柔地说：“是的，项目十五年的工期，前期我去盯着，康总会放心一些。”

“那你还回来吗？”

“可能吧。”他说，“偶尔会回来。”

“可……”语叶心乱如麻地看着他，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“我在这里，只会影响你。”秦迹轻轻叹息，看向窗外，“如果经常见面，我没有办法不来找你。可能远一点对你比较好。”

他的眉宇寂寂：“我给你空间。让你过你想过的生活，多认识一些同龄人，每天都开心点，好不好？”

语叶不知道如何作答，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和秦迹永远不见面这件事。他一首都把自己放在一个很低的、几乎随叫随到的位置，就算现在分手了，语叶也觉得，他们在呼吸同一片空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