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专门来搜寻某些东西。”
李饼沉默良久,低声说道:“凶手已经察觉我们在追查旧案。”我攥紧拳头,胸口一阵憋闷。这不是普通的探案,而是与一个早有准备、极度狡猾的对手在博弈。回到大理寺后,我一头扎进书房,翻阅所有关于南疆蛊术的资料,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出突破口。然而,越是查阅,越觉得扑朔迷离。那些古籍残缺不全,许多术语晦涩难懂,更别提具体的施术方法和传承路径。就在我几乎要放弃时,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——信件。每一个受害者死前都收到一封神秘信件,内容不同,但风格一致,像是某种邀请函,又像是一种仪式前的宣告。“也许……信件才是真正的钥匙。”我喃喃自语。于是,我将所有信件摊开在桌上,逐一比对笔迹、用纸、墨香乃至书写习惯。可依旧毫无头绪。天色渐暗,烛光摇曳,我的思绪也被困在这团迷雾中。就在我准备休息时,门外传来一声轻叩。“珍珍,你在吗?”是上官檎的声音。我抬头望向门口,心中微微一震。“进来吧。”他推门而入,神色略显凝重,手中拿着一封信。“这是我父亲府中一位老仆送来的消息,说是有人托他在庙里供了一块牌子,上面写着你的名字。”我怔住了。“庙里?”上官檎点头:“而且,他说……那庙里,最近来了个神秘的僧人。”我心中一动,仿佛一道光划破黑暗。也许,真正的调查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