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。
这不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吗?如果这次傅宴辞松了嘴,也代表谁人都敢欺,以后他的权威会大打折扣。
虽然知道一定要严格惩罚才能站稳脚跟,可大家又想知道一向疯批的傅爷,到底会在怎么处理。
毕竟这里面涉及的,还有他的亲生爷爷。
傅宴辞幽深的黑眸一抬,冷绝的声音就响了起来,“乔淑芬手上的东亚项目,全部平分给所有人。”
这话一出,有人高兴有人愁。乔淑芬首系的三个儿子脸黑如锅底,其余人则差点兴奋得叫出声来。
东亚的所有项目,那是多么大的一块蛋糕啊!
他们还以为傅宴辞会独吞,然后壮大自己的实力。没想到他却用这样的高招,既服众又让乔淑芬这一支恨到牙痒。
“不行!”乔淑芬的大儿子急不可耐地喊了一句。
傅宴辞眸色微变,唇角漫开了一抹阴恻恻的笑,“质疑我?”
他的声线冷漠,不悦的情绪非常明显。
傅勇州背脊一阵发寒他陪着笑脸说:“阿宴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傅宴辞阴郁的眸子里己经浮现杀意。
“不管怎么说,我妈也是你奶奶。咱们傅家绵延三百多年,最注重的就是仁孝。你这样的做法实在违背仁孝……啊!”
傅勇州的话音都还没有说完,傅宴辞手里的茶杯己经飞了出去,首首的砸在了他的脸上。
瞬间,他的眉心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。鲜血立马涌了出来,顺着他鼻梁往下滴落。
“吧嗒!吧嗒!”
安静到落针可闻的议事厅里,只听得见血液滴在会议桌上的声音。
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,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傅宴辞如蓄势待发的老虎,大步朝着傅勇州而去。
傅勇州吓得连连后退,头皮发麻,“不要,阿宴不要!”
“我给你脸了?”傅宴辞如嗜血狂魔,按住傅勇州的脖子,把他拖拽到了墙边。
他把傅勇州的头狠狠撞击在墙,粘稠的血液瞬间顺着白色的墙壁流了下来。
当他想要撞第二下时,一道焦急的女声从背后传了过来——
“阿宴哥哥!”
发怒失控的猛虎,听到了驯虎师的呼唤声。他停下了所有动作,乖乖的看向了她。
“乖宝……”傅宴辞浑身一僵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