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烈滚动着：“妈，我一首瞒着您......但今天必须说清楚。”

窗外的风掠过树梢，沙沙声裹着他颤抖却坚定的嗓音，“红梅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错觉，是我自己陷在单恋里出不来。我知道她结婚了，也知道这份感情不应该......但每次看到她被辜负，我就忍不住想照顾她。”

冯秀梅的嘴唇微微颤抖，儿子眼底的痛苦让她心口发紧。她伸手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，语气终于软下来：“傻孩子，感情哪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？”

目光转向一旁低头不语的王红梅，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，“红梅，是妈糊涂，不该把脏水往你身上泼。你是个好姑娘，这些天辛苦你了。”

王红梅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落，她慌忙用袖口去擦，却越擦越多：“妈，您别这么说......”哽咽着的声音带着鼻音，“大哥这些天帮了我太多，我一首把他当亲哥哥。您担心大哥被伤害，这份心我懂。”她抬起头，泪眼朦胧中，牛立冬和冯秀梅的身影渐渐重叠成温暖的轮廓，“咱们是一家人，说开了就好。”

夜色渐深，隔壁房间传来电视的模糊声响。冯秀梅叹了口气，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：“好了，都别站着了。立冬，以后......好好把握分寸，赶紧找个女人结婚。红梅，要是这小子再给你添麻烦，尽管跟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