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此刻金属圈己被体温焐得发烫,折射出细碎的光。
“春生,”马悦突然抬起头,眼尾还泛着水光,声音带着情欲褪去后的沙哑,“你说我们一首这样不结婚好不好?”她的目光扫过他锁骨处的红痕,又迅速躲开,耳尖却红得几乎滴血。
张春生喉结滚动,“好,不过我们要一起走过春、夏、秋、冬。”他低头吻去她眼角残留的湿润,“等冬天,带你去北方看初雪,在雪地里刻下我们的名字。”
马悦被他的承诺烫得眼眶发酸,反手勾住他的脖颈,两人鼻尖相触,呼吸缠绕。
倦意如潮水漫上来时,马悦己经蜷缩在他怀里睡着了,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。
张春生却舍不得闭眼,借着月光细细描摹她泛红的脸颊、微肿的唇,还有眉间舒展的温柔。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,试图抽出手为她掖好滑落的被角,可马悦即便在睡梦中,手指仍固执地扣着他的,指缝间的汗将两人黏得更紧。
就在这个时候,张春生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,他打开一看,原来是一条短信息。信息的内容让他有些惊讶:“儿子,明天中午十二点去欢乐咖啡屋相亲。”
张春生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,他心里暗自嘀咕:“老妈啊,你怎么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呢?”他一边想着,一边看向了怀里的正在睡觉马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