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定行的。”

王红梅抬头看着李福尔，心中那团迷雾似乎被她眼中的鼓励驱散了一些。

午休时分的茶水间蒸腾着咖啡香气，王红梅攥着刚刚写的一些待选节目单，指节被纸面硌出青白。

李娜瘫在椅子上，手指烦躁地敲着手机，“红梅你这是认真的吗？合唱《明天会更好》？这歌比我妈的广场舞神曲还老土！”她突然踢开脚边的纸箱，震得咖啡机发出嗡鸣。

曹姐往搪瓷缸里撒了把枸杞，氤氲热气模糊了她镜片后的眼睛，“越是正统越不容易出错。”她用勺子搅着水面浮起的枸杞，“不过舞蹈可以动点心思，现在年轻人不都爱跳女团舞？”

话音未落，李娜突然坐首身子，马尾辫扫过王红梅发凉的手背。

“我大学跳过韩团舞！”李娜猛地拍桌，吓得隔壁桌啃苹果的实习生呛出声，“但唱歌...红梅你开嗓试试？”

她突然凑近，睫毛上的亮片几乎要扫到王红梅鼻尖。王红梅往后缩了缩，后腰撞上冰冷的文件柜，“我不行...我唱歌五音不全...”

“谁说的？”刘海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“你没唱就说不行？”

茶水间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。曹姐推了推眼镜，李娜挑眉露出意味深长的笑，连啃苹果的实习生都停下了咀嚼。

王红梅感觉后颈发烫，像被舞台追光灯首首照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