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告啊。咱们还要加一把劲,不然他可就一走了之了。”
“何意?”
仇霖峰思索良久,而后才下定决心:
“令咱们的征西侯动起来,方可顺理成章。”
涂一乐在马车之中坐起身,将手伸出车外,打了一个手势。
聂煜快速来到马车之内。
“王爷找我何事?”
“唉,舅哥折煞我。别总这么官方正式。”涂一乐略带一丝酒意:“我是想问你,郝仁凿下山体,是不是你出手相助?”
“是,又不是。”
“何意?”
“天肆两次击打之下,己经令山体动摇,而第三击很难将其敲落。我便擅自做主,略施小计。”
涂一乐连连点头:
“对,我就是要听这个。你是与其一同出手?”
“并不是。”聂煜略带得意一笑:“焱炽门善用火,而我门派之中运火最好的。”
“火?”
“对。我运用剑灵火,令石面快速升温,转而收回火焰快速喷洒凉水,山体定然会自行裂开。此法开山劈石,极为有效。”
是啊。
涂一乐自然知晓,这是热胀冷缩。
而当年山体滑坡那日,便是山火伴随大雨。
哼,这背后之人可算是用心。
令谁查都看不出乃是故意所为。
“我擅自做主出手,全是我的错。”
聂煜很是坚定说道。
涂一乐愣了愣神,而后微笑起来:
“咳,幸好你出手,不然郝仁怎么抱得美人归?”
“美人?”
“情人眼里出西施嘛?”
“夕尸?”
涂一乐无奈叹气,似乎越说越乱,索性不再解释。
当年的情形,亦是热胀冷缩。
而能促成这些一同发生的人,便是凶手。
大雨,自然是不能控制,但绝对有人能够预测。
例如范熬,便可以做到。
文褚侯上山祭奠的日期呢?不知是不是人为决定。
山火、石料堆砌,都可人为控制。
“王爷,啥是夕尸。”
聂煜很是疑惑。
涂一乐却不回答,而是询问起来:
“山火过后,突降暴雨,会不会令山体崩裂。”
聂煜沉默下来。
他并不是在思考,而是在做决定。
片刻过后,他这才缓缓开口说道:
“王是说当年文褚侯殒命之事?”
“你知道?”涂一乐脱口而出,但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:“你这年纪,怎会知道当年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