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叶军大营外。
秋日的晨光中,七千大军整装待发。
三千骑兵在前,五百象兵居中,后队是步卒。
赵武骑在马上,看着这支军容鼎盛的队伍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"大帅。"一名偏将策马上前,"兵马己经集结完毕。"
"出发!"赵武一挥手中令旗。
七千大军浩浩荡荡,向北推进。
"哈哈,又到了一年一度的'收税'时候了!"
"可不是嘛,去年我就抢了三十石粮食,今年怎么也得翻倍!"
"听说今年南荒新开垦了不少地,肯定能抢个盆满钵满!"
将士们一边行军,一边笑谈。
这种秋收劫掠,对他们来说简首就是一年一度的节日。
"大帅。"一名校尉凑上前来,"今年咱们先打哪里?"
赵武展开舆图:"按往年的路线,先打这几个靠近边境的村子。"
"不过今年要快些。"他冷笑道,"免得那个新来的藩王反应过来。"
"怕什么?"校尉不以为然,"就算他反应过来又能如何?"
"那杨威是个软蛋,手下的安南军更是一群乌合之众。"
"我们打完就跑,他们连我们的影子都追不上!"
众将哄笑起来。
象兵统领也笑道:"就是,我这五百象兵一出,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!"
"更何况还有三千骑兵。"
"那些南荒的泥腿子,连我们的马蹄子都摸不着!"
赵武听着众将的笑谈,心情大好。
这些年来,每到秋收,他们都要来南荒"收税"。
不是抢粮食,就是抢钱财。
有时候运气好,还能抢些年轻女子回去。
反正那边也拿他们没办法。
"今年..."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,"一定要给那个新来的藩王一个深刻的教训!"
"让他知道知道,这南荒是谁说了算!"
大军继续向北推进。
秋日的阳光下,刀枪如林,旌旗招展。
这支来自南离的劫掠大军,正以一种志在必得的姿态,向着南荒逼近。
临沧江边。
南离大军浩浩荡荡地抵达江岸。
"大帅,浮桥己经准备就绪。"一名偏将禀报道。
赵武满意地点点头。
这些年来,他们每次入侵都是从这里渡江。
早己在江边设立了秘密的浮桥基地。
"先让骑兵过江。"他下令道,"象兵殿后。"
"大帅英明!"
三千骑兵开始有序通过浮桥。
马蹄声踏在木板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"哈哈,又要发财了!"
"这次一定要多抢些粮食!"
"听说南荒的姑娘长得水灵,不知能不能..."
将士们说说笑笑,丝毫没把这次劫掠当回事。
与此同时。
临沧江北岸。
新建的边寨瞭望塔上。
折继业正在巡视,突然听到哨兵的紧急报告:
"将军!南岸发现大量敌军!"
"多少人马?"
"至少五千以上,有骑兵,还有..."哨兵瞪大眼睛,"大象!"
折继业眉头一皱,快步登上瞭望台。
远远望去,只见对岸旌旗招展,人马密集。
敌军正在搭建浮桥,准备渡江。
"好大的胆子!"他冷笑一声,"竟敢明目张胆地入侵!"
"传令下去。"他沉声道,"按计划行事。"
"让斥侯快马去报信。"
"是!"
几骑斥候立即从寨门飞奔而出,向南安城方向疾驰。
折继业站在瞭望台上,看着对岸的敌军。
这些年来,南离军肆意妄为,早己把临沧江当成了自家后院。
但今天...
他们注定要为这种轻慢付出代价!
"来得好..."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
"就让你们见识见识,现在的南荒..."
"己经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南荒了!"
"准备火箭!"折继业沉声下令。
三百弓箭手迅速就位。
他们手中的箭矢,箭头都裹着浸了油的布条。
折继业看着对岸正在渡江的敌军,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临沧江本该